心里建设了好几遍,夏南山才从床上爬起来,抖腰抖腿地往浴室挪,往镜子里一看,胸口红痕显眼,换到背后,嚯!屁股蛋子上两个掐出来的红印。
不要脸的老东西,还敢问他疼不疼!
他磨蹭了许久才洗完澡下楼,衣服早不知落到哪个旮旯里,只好披着条毯子就下来了。
于盛溪坐在餐桌边,桌上摆了早餐,油条大饼,煎蛋牛奶,倒是中西合璧,他听见响动转头,露出个笑容。
夏南山一看,愣了一下,醍醐灌顶,想着这是做了,是真做了,做得彻底,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床上于盛溪问了他好几回后不后悔,他现在扪心自问,慢慢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
悔也没用。
眼下时间还早,但于盛溪今天得上班,给调研会做汇报。临走前让夏南山穿他的衣服,想想又说,不穿也行,别冻着。
起先夏南山还没乱想,等这老东西垂着视线拉开门,才咂摸出来这其中不正不经的情`色意味,边骂边把门踢上。
宝马640呼啸而去,房子里一静,疲倦铺天盖地漫上来。
客厅里摆了盘葡萄,洗得水灵灵,夏南山拈起一个吃,葡萄皮懒得吐一块儿咽下去。柜子里有酒,柜门也没锁,他瞟了好几眼,没好意思偷喝。
最后扔了毯子,化成龙形在屋子里飞一圈,昨晚上有多尽兴,现在他一身筋骨就有多酸,落在主卧跟前,再化人形,转开把手进去。里面是张kingsize的大床,两个人在上面翻滚都绰绰有余,上头铺着白色的绒毯,夏南山耸着鼻尖儿凑上去,一点人气儿都没有,是新的。
回了客卧,两个人的`液混在床单上,斑驳黏腻,空气里晃着股心慌气燥的腥味儿。
夏南山看着床单半晌,还是伸手揭了,翻柜子找了条新的铺上。他赤身裸`体,就床一滚,坦胸露鸟的,睁眼往窗外一看
瞧见一根迎风飘动的……翎毛,白色的。
夏南山一愣,而后迅速蹦起来拉开窗,也不顾自己正溜着鸟,长腿跨在窗沿,揪过这根毛大吼:“死鸟!偷窥狂!”
第21章
九天玄鸟摔进来,睁着溜圆的眼睛打量四周。她没了西王母的神力支持之后,体型跟大点儿的孔雀似的,屁股上被伏羲拔秃的毛还没长齐,又被夏南山拽掉了头顶的毛。连日遭灾,鸟也怒气腾腾的。
“小爷今儿不把你炖成一锅汤,我就把一身龙鳞薅下来给你打水漂玩儿!”夏南山迈开长腿要踹,动作太大,扯动屁股,疼得翻在床上。
鸟飞起来俯视他,鸟嘴撇开,挺不屑。
“看什么看!”夏南山想起来自己一身情`欲痕迹,掀床单裹住,不好意思,嘴上死犟,“西王母的鸟,都不是好鸟!”
“紧张什么,这好比你家猫看到你赤身裸`体冲出浴室,它只会想,这玩意儿怎么没长毛一样。”九天玄鸟说得认真,落到窗台上,扑着翅膀站稳了。
夏南山对这鸟没什么好感,从古至今哪条应龙能被一只玄鸟一口含在嘴里过?他站起来施出龙威,“赶紧走,见着你烦。”
玄鸟睁着蓝眼睛不为所动,他们是同一等的神物,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