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糊说着话,也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这里连时之政府都没有,聚集在这座本丸中的人也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检非违使出现的话,不用考虑太多。”比如思考是不是自己行为不当,或者产生了改变历史的想法。
审神者给出了这样的命令:“直接斩杀就好。”
才坐起来的鹤丸又瘫了下去,这回还是侧躺,把半个身子藏在了三日月身后:“长大后的八重不可爱不软萌了,变化大得令人吃惊呢。”
八重不是玻璃心,闻言站起来踹鹤丸的腿穿着和服得跪坐,她没法坐着伸腿踹人:“你有什么不满吗?”
八重踹得一点都不用力,完全是在开玩笑,鹤丸喜欢玩笑,顺着她的动作往旁边躲,一边躲一边哇哇大叫:“不不不,审神者大人,我什么都没有说,请饶恕我吧!”
“要我饶恕你很容易,到训练场打一场就行!”
鹤丸还在地上挪,也没看八重,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好呀。”
端坐的三日月看了眼八重的表情,提醒鹤丸:“她是认真的哦。”
鹤丸:“诶?”
直到换好衣服,握着刀站在训练场上,鹤丸还是没弄懂:“为什么?”
“为了给你个惊吓呀。”八重这么回答。
鹤丸转头看了眼也换了出阵服,坐在一边的三日月,也不纠结到底为什么要打这么一场了:“其实,能吓到三日月才是最有成就感的哦。”
“我吓过了。”八重说。
“被吓到过了哦。”三日月同时开口。
鹤丸看看三日月又看看八重:“其实我第一天就想问了,你们是不是从平安时代开始就一直在一起?默契得让人嫉妒啊。”
对八重来说,从平安京到这里的过程不是愉快的记忆,她犹豫了下刚想摇头,就听见三日月回答了
“是的,从平安京开始,八重一直在我身边。”
俊美的付丧神笑意盈盈,是心满意足的幸福,那笑容让鹤丸和八重同时愣了下。
鹤丸感慨老朋友的好运,八重则在想三日月不是在开玩笑?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烛台切光忠气势汹汹的冲过来了:“成何体统!怎么可以对审神者刀剑相向!”
烛台切抄起备用的竹刀把鹤丸手中的打落。
鹤丸猝不及防:“诶呀……”
八重回过神:“是我要求的。”她解释着,同时也回答了鹤丸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放下的问题,“我想提升自己的实力。”
烛台切一身出阵服,显然也是准备来训练的,八重解释完,石切丸气喘吁吁的跑来了:“等等我啊……”
八重笑起来:“要不,烛台切你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