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保镖们还是一眼就看清楚了形势。
“今天的事情是我们的失职,回去之后我们自然会向大少爷领罚。”
“我知道了,我的同学受伤了,记得送他们去医院,我这边还有事情,就先走了,谢谢你们。”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旁边的同学们说的。
同学们都知道许修年的性子,说是有事那肯定就是有事,应了一声就放他走了。
玉柳待在许修年的手掌中,鼻尖充斥着的是满满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
“没事,我自己能处理,要是被人看到了,就又惊动了我哥他们了,他们平常都有很重的工作要忙,我不想打扰他们。”
等回到家,开启了灯之后,玉柳才知道许修年也受了不轻的伤。
他之前暴起撞倒了小年轻,完全没有顾得上抵在他手臂上的刀子,锋利的刀刃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好在伤口不深,皮肉虽然有些翻卷,但是血已经不流了。
还有他的手上,左手右手都在抢夺短刀的时候被短刀的刀刃伤到了,十指连心,他刚刚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几次都碰到了手上翻卷的皮肉,许修年都一声不吭,玉柳隐隐感觉他好像哪里产生了变化,但是又说不上来。
玉柳抱着膝盖坐在桌子上,看着许修年处理伤口,想要说几句话缓和一下沉默的气氛,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在,处理完了伤口之后许修年又恢复了正常,他把玉柳扒了个干净,不存任何旖旎的心思,担忧地给她做了一遍全身检查,确认她没有事情之后,才终于放下了心。
事后,许修年给杨有姝打了一个电话,这件事情最初的起因就是因为杨有姝的那一封信,他不知道他这位学姐到底有没有参与其中。
“信?什么信啊?我要是真找你有事的话,直接给你发个短信就好了呀,犯不着这么大周章的找个人给你递一封信,我傻呀,你不会上当了吧?是哪个小姑娘借着我的名义约你出来吖?”
许修年并没有告诉杨有姝事情的经过,杨有姝还以为是有人暗恋许修年,借着自己的名义给他送情书,虽然心中难会不爽,但是要真的有人通过这个跟自己的这个学弟结成一对眷属,她也不会怪罪。
“她没有去,所以我才会给你打电话问一下,就怕那封信真的是你递给我的。”
“没有,我怎么可能那么婆婆妈妈!”
不是杨有姝本人,那封信肯定是熟悉自己的人用来引自己到小树林的,而那群小混混早早地埋伏在小树林,显然那个真正给自己送信的人不言而喻江心雁。
伤害自己的计划是她提出的,宝宝也是她透露给那个青峰帮的人,自己还是低估了她的狠辣,这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惜手段的人。
这次的事情,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天性不够谨慎,他从小就生活在家人的保护圈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家里人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什么,这使得他脑子里一直缺根弦,什么危机意识都没有。
如果在当时拿到那封信的时候,他有心思考一下,不要顾虑学姐的心情,给学姐打一个电话,问一下情况,或者在见到那个时间太晚不去赴约,就会完美地避开这件事情,江心雁所涉及的这个计划漏洞百出,只要稍微一个注意,就不会上当,可偏偏……自己不仅上当了,还连累的宝宝也受了伤。
几天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要好好的保护她,那时的自己还在为遇到宝宝而开心,现在却无比的痛狠自己,因为自己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毫无反击之力,更何谈保护别人?
要是他有保镖那样的体魄,那样的技巧,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就不会想着去乞求别人,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