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闵言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卫正岳让闵言坐在自己身上,含着自己的性器,就着这个姿势,面对面缓缓地向上顶弄,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闵言的嘴,用放佛要把闵言揉进自己身体的力气禁锢着他。而闵言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只是把头搁在卫正岳宽阔的肩膀上,脸上泛着潮红。
窗外的大雪在黑夜里泛着银白色的光,打落在床上抵死纠缠的两人身上。
14.
学校里挂起了各种高考口号的横幅,教室里的倒计时天数在悄无声息中减少,高三进入了白热化的尾声。
整幢高三教学楼死气沉沉,课间,大家都把头埋进厚厚的课本后面,奋笔疾书着永远做不完的试卷,或者趁着这短短的几分钟修生养息。
卫正岳扶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低度数黑框眼镜,做着笔记,身板笔直,神情严肃。
随着一次次月考分数的飞涨与名次的跃前,此时的卫正岳已经完然撕下了“混混”的标签,成为了各科老师值得骄傲口径相传的的好学生。每次办公室都会传来老师教训学生的声音:“你看看人家二班的卫正岳同学,以前也是我们九班的……”
每天清晨五点闹钟一响,卫正岳就起床洗漱完毕,坐在雾气未散的窗前默背文言文,乘上公车,耳机里还塞着英语听力,晚上挑着夜灯苦算理科难题。
其实他心中并没有明确的大学目标,他只知道闵言才是他的目标。只有自己在高考中取得了好成绩,才有选择大学的能力,到时候,闵言去哪所大学,自己也跟着去那所学校。在那段艰苦卓绝的日子里,他只要想着未来能够与闵言朝夕相处的甜蜜日子,疲累顷刻驱散,重新振作奋发。
***
闵言背着书包走进家门,学成归来成功接公司事务的哥哥闵俊向他迎面走来:“爸爸在书房叫你。”
闵言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闵俊只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闵言推开父亲书房的红木门:“爸爸,什么事?”
闵爸坐在书桌后的真皮转椅上,手中还在处理着文件:“过几天我陪你去一趟你们学校,走一下程序。我已经帮你申请好国外的学校了,你张叔叔的儿子就在那个学校,到时候他会照应你。”
“我不去。”闵言断然拒绝。
闵爸这才抬起头看着闵言,带着略看不透自己儿子的神情:“放着抬着轿子安安稳稳把你送去国外一流大学不要,非得挤破头和你那些同学一起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我看你是和穷人交朋友交得自己脑子也不灵光了。“说罢警告性地瞪了一记闵言。
“我不会去国外的,最后不管进了什么学校,那都是我自己的事。”闵言不卑不亢地说着。
闵爸忽然震怒:“你是我儿子我还不了解你么?你根本就不是会奋斗拼搏的性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在外面干的那些蠢事家里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闵言内心微微一颤,事情还是被发现了,他转身掉头就走。闵爸抄起手边一个砚台,颇有方向地向闵言砸去,砚台在闵言耳边飞过,哐当一声砸落到门板上,摔下来已是四分五裂。
闵言依旧头也不回地走出书房,后面是闵爸的暴怒声:“你是我儿子,我还管不了你了!?这几天都在家给我老实呆着,什么时候想通了这事情才算完!”
闵言一出书房,在书房外偷听了半天忧心忡忡的闵妈,一看儿子出来了,就用双手紧张地抚摸着闵言的头发和脸颊,看着儿子是完好无缺的才呼一口气:“阿言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