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两人过不了多久又会和好的了。
“霖哥儿呢?问问他可准备好了,这头一回可不能给人家落下不好的印象。”
“都准备好了,在外间等着夫人呢!”春柳笑着回答。
今日明面上虽说是拜访永和长公主,实质则是为了英国公府与宁王府的亲事,故而这头一回见面可不能误了时辰。
走出去果然见魏承霖正坐在外间,见她出来便迎了上来:“母亲。”
“咱们走吧!”沈昕颜满意地看看他的穿着打扮,颔首道。
从打扮便可以看出他对这门亲事的重视,至少真的不是勉强自己。
“娘,哥哥,你们要去哪?”吵了一通架后想来找娘亲诉苦的魏盈芷一见他们这副要出门的模样,好奇地问。
“到你永和姨祖母府里去。”沈昕颜回答,随口又问,“跟蕴福吵架了?”
“不许提那个小气鬼,我最讨厌他了!”魏盈芷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跺了跺脚气哼哼地跑掉了。
小气鬼?蕴福是个小气鬼?沈昕颜讶然,随即无奈地道:“今日一早还是好好的,这回莫名奇妙地便又闹起来。”
魏承霖若有所思,片刻,缓缓地道:“孩儿可能知道他们因了什么在吵。”
“哦?你知道?”沈昕颜一边走一边问。
“盈儿今早在宫中送了一个荷包给太子殿下,蕴福也在场。”
“荷包是蕴福做的?”沈昕颜一听便明白了。
“想来应该是了。”
沈昕颜揉揉额角:“盈儿这孩子真是……”
“想来当初盈儿也没有和蕴福说清楚,蕴福才误会了。”魏承霖替妹妹解释。
自己一番心意心所做的东西,转头便被人送了出去,也怪不得一向性子极好的蕴福会生气了。只不过以妹妹那个大咧咧的性子,又素来与蕴福最亲近,估计也没有那个意识。
“她好好的送什么荷包给太子殿下?若是让人给误会了,岂不是满嘴都说不清楚?”相比两个孩子的吵架,沈昕颜更担心的是这个。
“好像是盈儿之前弄坏了太子殿下的荷包,这才要做一个更好的赔给殿下。”
沈昕颜无奈地叹了口气:“且不管她,回来再说吧!”
且说蕴福和魏盈芷吵了一架后,想要再看看书却是一点儿也看不进了,脑子里老是晃悠着魏盈芷气呼呼的脸。
“哼,明明是你错了,还敢生气,盈儿才是最讨厌了!”越来越是气不过,他干脆铺开纸,提笔蘸墨,略想了想便在纸上勾勒起某个人的形象。
片刻之后,一个可怜巴巴地眨着大眼睛,双手拢在胸前作求饶状的小姑娘跃然纸上。
他咬了咬唇瓣,再度落笔,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傲骄地仰着头,却偷偷地睁开一只眼睛望向求饶小姑娘的小男孩也出现了。
看着纸上的两个小人,仿佛就真的看到了魏盈芷可怜兮兮地向自己认错求饶的模样,他终于满意了。再转念一想,又气哼哼地指着纸上的小姑娘教训道:“姑娘家,不许做什么荷包啊帕子啊什么的送给别人,知道么?”
再一想,又加了一句:“便是不得已要送,也要像这回一般让我来做,不过得先告诉我东西是要给谁的,知道么?”
“小姑娘”还是那副可怜兮兮地求饶的模样,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如同那个人的一样仿佛会说话,似是在说‘知道了’。
“好吧,这回就原谅你了,再没有下回!”蕴福终于满意了,待纸上的墨迹干了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将画卷好放入‘百宝箱’里。
“福小子,福小子……”窗外忽地响起魏隽航的声音,蕴福连忙拍拍衣裳上的皱褶,忽忽忙忙地迎了出去,“国公爷,我在呢!”
“福小子,可有事要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