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好像魂飞天外一般,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好像极痛苦,又好像极美妙。
生平第一次高潮,就这样来了。
谢无咎被她失控的花径挤得要疯,咬牙切齿地加快速度,在她春水泛滥的穴内狠命进出,最后他那硕物猛力一顶,伞端穿过宫口,抵着内壁,微微转动摩擦,使她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自己跟着喷射出来。
……
谢无咎闭上眼,重重喘息着。
这感觉,比他记忆中更美妙。上一次是他们的初次,她花径难开,全程几乎没出过水,全靠处子之血和他的阳润泽,反应更是僵硬。而这次,她敏感得春水涟涟,简直让他流连忘返。
躺在桌上的越问秋,玉白的身体布满细密的汗珠,同样大口大口地喘息。
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抓痕吻痕。
脖子前胸被他吻出了一长串红印,大腿后臀一片通红,是他小腹撞击的。腿间更不用说了,被他掐得一个个指印。
谢无咎感觉到她的疲惫,微微一动,深深嵌在她体内的巨龙慢慢滑出。
经过宫口的时候,伞端卡了一下,她发出一声闷哼。退到花径口,干脆卡住了。
秦无咎微一用力,“啵”一声,稍微有些软下的巨龙撤了出来。
“哗啦”,被堵在肚子里的水液倾泄而出。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原本粉嫩的花户,经过这场性事,已被他干得一片深红,尤其穴口,艳得能滴出血来。而她刚才还被他巨龙捅出一个大洞的花径口,竟然就这么蠕动着慢慢合拢了。
不过,刚才被他的硕物撑得那么大,穴口暂时还张开着,无法完全闭合。
他感到很好奇,伸出手指摸了摸,发现她的穴儿又只能容纳一只手指进入了。
女人的身体,真是奇妙,明明刚才被他插入时,被撑得那么大,这么快就看不出来了。
水液流尽,乳白的液体慢慢滑出。谢无咎知道这是他的阳,看到这一幕的他,忍不住又兴奋起来。
但他没有马上继续,而是慢慢抚摸着她曼妙的身体。
玉雪般的嫩乳,如山峦挺立,轻轻一弹,晃动不止,摇出一波波雪白的乳浪。平坦的小腹,腰线婉约玲珑,只够他盈盈一握。再往下,凄凄芳草掩盖住的,是他最销魂的温柔乡。双腿笔直,圆润白皙,摸着手感好极了。
越问秋还沉醉在shī_jìn的羞耻感里,自觉没脸见人。她不知道刚才是女人在性事中快活到极致的表现,还以为自己真的尿了。此时被骚扰得不得不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他又高高翘起的巨龙。
这个角度看过去,这物显得特别可怕。茂密的黑森林里,伸出一根胀成紫红色的ròu_gùn,尺寸惊人不说,龙头的大小看着太吓人了。
她吓了个够呛。不行,不能再来了,她受不了的。
谢无咎正迷恋在她绵软的身躯里,忽然被她用力一堆。
越问秋抓紧被脱了一半的外袍,飞快地跳下桌子,往门口扑去。
药房门一拉就开了,风雨顿时卷了进来。
她刚刚踏出去,还没来得及庆幸,腰就被揽住了。
“想去哪?”谢无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越问秋心里一凉。
大雨滂沱,飘洒进来,溅在身上,冷得她哆嗦。
檐下的风灯,在风雨中摇晃不停,却是屋外惟一的光亮。
“还是说,你喜欢在外面?”
此时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邪恶。
谢无咎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可一说完,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