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夫人不急不缓,慢悠悠的用钥匙打开箱子上的锁,只见里面有四样东西。
一张折了三折的纸,一块素面无雕的八角形玉佩,一把短刀,一块黑色木质方块。
于谦率先拿起墨迹淋漓的纸,展开一看,不由得惊讶道:“金刀赋?”这是夫人的字迹呀!
董夫人脸上已是一片羞红,丢在角落的纸团被人看到捡走在计划之中,给我原样奉还可不再计划中。她伸手躲过,拿在手里难为情的对折叠好,叫人看不见里面的字迹。
这张纸本该是一个纸团,现在却平平整整,不见一丝一毫的褶皱,也没有蹭脏的墨迹,真是奇怪。
于谦低声问:“怎么没告诉我?”
“怕夫君嫌我谄媚。”这个有攀附权贵的嫌疑。
贺明觉听了半天没听懂,也没看清楚,也懒得细问:“这玉是好玉,你留着自己刻点什么。现在流行戴这种素面的玉佩,也不知道为啥,这流行变得太快了。”
短刀自不必说,乃是一把崭新的、风味十足的裙刀。
贺明觉见刀欣喜,伸手道:“我试试。”
于谦把刀递过去,他在自己大拇指上试了一下:“嘶!”
吮着拇指道:“好刀!能割破护身真气,算是一柄法器。”
黑色木质方块翻着看了一圈,发现上面有符,由此可见,要么是护身法器,要么是钱庄的信物。
由此可见,给董夫人的礼物更厚,想必是金刀赋的缘故。
拾拾东西,于谦趁夜色教她引月华入体,慢慢的导引练,修行自身。
次日清晨,她刚刚穿戴整齐,那悯哥儿就在门口敲门,于谦去开了门,悯哥儿进门来笑嘻嘻的拱手:“公主命我在宫门等候夫人,我懒得等了,直接来找你。董夫人早啊,吃了吗?”
“没,呃,天使您早。”
董夫人穿戴整齐,跟着他一起飘走。
贺明觉又出去逛街,兴高采烈的跑去看人家用三昧真火锻铁,看的心荡神迷,恨不得定一把刀,可是又买不起。
到了中午,董夫人一个人飘回来,一进门就掩盖不住笑意:“玄真公主赞我端庄得宜,言行谨慎,命我为属官!还没定掌管什么,我可算是出息啦!”
于谦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