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低声道:“没瞧见舆部的衙门。”
贺明觉道:“他们不在这儿,我相信,唔,之前好像听说在城南的某个街上。”
说话间看到了京兆衙,门口上蓝底金子,写的清清楚楚,远远的只听的一片喧嚣。
走进一听,三人脸上神色突变。
“杠上开花,胡了,给钱给钱。”
“妈了个鸡,你又出千!”
“诈和不算和!”
“你听我这只巧儿,哨的多神啊”
“啾啾啾啾”
“好啊,好一只小黄鸡。”
“你那耳朵该瞧瞧了,这是黄鹂。”
“翻一个,哎呀错了错了”
“没错,你不懂!”
“你才不懂呢。”
“(。-w-)zzz”
“咔嚓咔嚓”
“嘎吱嘎吱”
“呱唧呱唧”
“好字!好字啊!”
“一笔如神!”
“不是我虚夸你,这一笔下去,真是翩若惊鸿啊!”
“是啊,我画的就是个鸟。”
贺明觉和于谦的强迫症一起发作,两个工作狂根本不能允许自己治下有这样玩忽职守,上班时间胡作非为的下属!要炸!要爆炸!要大爆炸!
董夫人幽幽的叹了口气,心说这地方得有多太平无事啊,衙门口门前冷落车马稀,小吏们嘻嘻哈哈的玩耍。她拉了拉丈夫的衣袖,温温柔柔的问:“夫君,我们要准备银子打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