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顿觉一股热流上头,天哪,这简直是黄段子,太刺激啦!他自动脑补了许多羞羞的事情。
胡十三娘鄙夷的看着他,像是这样傻乎乎的皇帝,yín念一升起,就等于开了个小口子,可以吸溜他的氧气。小可爱没说什么呀,你激动什么!
于谦用一种‘嗯?’的表情看着狐仙。
胡十三娘突然反应过来!小可爱这话有好几种解释,阿不,只有两种解释!
朱见济一脸单纯:“还有脖子和尾巴,修长而灵活的脖子,我猜一定很美。尾巴毛茸茸的,又长又光滑,炸毛的时候,啊啊!我不说了!”他捂着脸:“她不让我说了。”
朱见深吓了一跳,往后靠了靠,试探道:“狐仙若是方便,请现身一见。”
凭空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白日不便,晚间四下无人时可见。”
朱见深汗毛倒竖的答应下来:“好好,有劳狐仙。”又在心里疯狂的问于谦:“太傅太傅太傅,这位狐仙可靠吗?正经吗?人品如何?”
于谦冷眼观察了这么久,看出她的性情和修为:“一惊一乍,但不坏。”
门口的夏河探了探头:“皇上,又送来了三筐奏折,已经分类放好了。”
朱见深抻了个懒腰,起身道:“我去批奏折,你去和娘娘们说话,去一趟承乾宫,看看万姐姐如何,用不用给孩子打醮求长生。”
朱见济默默的汗颜,含含糊糊的答应下来,离开了。
奏折中出现了一些令人烦恼的事,南京附近的盗贼横行,南京官员上奏称这是从四川跑过去的,四川官员上奏称湖南麻匪四处作案,而琼州官员称流放到自己这儿来的官员不大安分。
皇帝对着地图研究了一会,比比划划的看这些人要怎么跑才能这样乱窜。
他垂询官员:“都是些土匪强盗贼,他们直接在当地作案便是,为什么要去外地呢?山高路远,多有不便。”
大臣们的解释:“兔子不吃窝边草。”
“他们要在当地依仗同乡同族。”
“庄子云:¥@¥%¥(我的家人比邻人更亲,邻人又比外乡人更亲,国人又比外国人更亲密)”
朱见深有点茫然,在地图上仔细看了看,又趴在北京城和南京城上看了看:“这得有多远啊!”他去过最远的地方是西苑。
皇帝愁眉苦脸的看着这一摞关于匪患的奏折,唉声叹气:“对于这些人,诸位爱卿有何高见?”这些贼寇不能都杀光,唔,当地官员办事很不利啊!什么都不会吗!
官员们又给他出了许多主意。
于谦又提起:“皇上,流民是最大的隐患,一群壮年居无定所,无土可依,无家可归,很容易作乱。”
朱见深越加愁苦,把这句话复述了一遍。
大臣们继续探讨。
探讨来探讨去,也只有几条没什么新意的办法,安抚流民,让他们开荒可以减税,还有,嗯,还有督促官员严抓土匪强盗等问题,诛杀首恶,从犯只要改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