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问:“诸位卿家都是国家栋梁……孤现在应该做什么?”
“应当安定民心!”
“民间本是人心惶惶,在杀了王振全家之后,就安定多了。”
“应当刺探瓦剌人的动向!”
“各地守城将领会快马飞报。”
“应当做好备战的准备。”
“对。”
于谦道:“皇上出征前带走了大量铠甲器械,京城军中仅有十分之一的将士有盔甲,兵器也严重不足。请殿下下旨,令工部加紧赶制,同时调用南京库存兵器,补充京城守卫部队。”
败家啊!真是败家啊!死了十万人,丢了十几万人的铠甲兵器!
天哪!还有火铳、□□、火炮!
户部尚书要哭死了……他已经死了。
王道:“这些事,由于尚书全权负责,不必过问孤王。”
朱祁钰从小到大就没受过太子培训,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做到了虚心纳谏、从谏如流。群臣们吵架吵了一上午,他听懂了不少东西,现在做决定的时候还是心虚而谨慎。
群臣们呢,经历了朱祁镇和王振之后,都觉得这位王殿下算是难得的英主,显然比太子更好哄着皇上长大了还是那么任性胡闹,可不想再来一个了。
王妃汪氏进宫陪伴钱皇后,钱皇后哭的眼睛都肿了。
……
文四揉着头从竹林中爬起来,歪着头,脖子都僵硬酸痛了:“老刘,你这人真不靠谱,说好的美酒呢?一口就把我放到了?你丫就算不找人来把我抬回去,好歹把我拖进屋啊。”
刘伶醉醺醺的抱着酒坛子:“你这个年纪,我这个岁数,不方便。”
“呸!你以为我没见过镜子吗?我这个长相,能传出什么事儿?”
“我也这么看~”刘伶醉眼乜斜的瞅着她:“可架不住有人就好这个,你丈夫听说你跑丢了,真找你呐。”
文四把脖子掰的咔咔的,这才把落枕好长时间的脖子掰回来,晃着脑袋:“呸!别提他,来,再来一碗酒,我先躺好再喝,你这酒真好喝,天上地下没有能跟你媲美的。”卓哥那个老东西!我刚回来问他想我不,他说我不在的时候很清静,呵呵,老子让他再清静清静!
“去去去,别祸害我的酒。”刘伶使出了祸水东引之计:“西王母的青芝又长出一只。”
“哼哼,管我什么事。”文四平静又理智的说:“擅闯瑶池会被扔下斩仙台!”
他也觉得自己说的太大了:“听说你那个小徒弟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