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该死的怪梦,我裤子都还没脱你就跟我玩这个?
陈章气结,当他从梦中清醒过来,忽然瞥到韩冬野就在对面时,吓的他差点没直接跳起来。
这惊吓的程度简直堪比刚说完“我最喜欢生物老师因为感觉她操起来一定很爽”就发现生物老师正站在自己身后板着脸看着自己……
这种惊悚又心虚,又隐隐带着一种yín靡羞耻的奇怪感觉。
还好韩冬野还没有从沉睡中醒来,不然陈章得尴尬到死。许是因为天气炎热,或是被桌面压的太久,韩冬野面朝陈章的一侧脸颊明显有些泛红,看起来颇有味道。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竟然直接趴在自己对面就这么睡着了。
陈章在心里悄悄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被掩在桌子下自己的裆部,那里很明显有一处高高的凸起,伴随着一阵阵抽紧的胀痛感,看来一时半会儿是不肯随意消停的。
陈章抬起头来看了眼对面静静趴着、一动不动的韩冬野,再低头看一眼自己整装待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小兄弟,痛苦的捏了捏眉心,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好这里僻静,离入口处较远,四下无人,一般应该也不会有人会突然过来。陈章索性将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眼睛紧紧盯着对面,轻轻解开腰带,小心控制着慢慢将手伸进衣下,握住了那里。
真是憋屈。陈章郁闷地想,把手往自己衣服里伸跟往别人衣服里摸感觉就是不一样。
然而现在情况紧急,容不得他玩什么花样,只求速战速决,赶紧完事走人。
陈章一边谨慎的盯着对面韩冬野的侧脸,怕他突然醒过来撞见自己这副样子对着睡着的校草打飞机,岂不是更加说不清?一边沉着的在裤子里上下缓缓撸动敷衍自己,还要避发出稍大一点的声音,就怕吵醒对方。
阅览区这里,是一整张长桌,此刻既空旷,又安静,呼吸声都互相可闻,唯有鸟鸣恰恰从窗外传来。
陈章紧咬着牙,不断深呼吸,生平第一次祈祷自己赶紧泄出来。他看着韩冬野平静而俊美的侧脸,脑海里无法避的浮现出几分钟前在梦中的一幕一幕,陈章忍着欲望,低低的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小兄弟更加不肯配合,不但久久没有要射的欲望,反而更加粗硬热胀,气得他直想骂娘。
胸口的欲火越燃越旺,陈章感觉自己浑身燥热无比,急需一个出口释放热潮,他恨恨的看着眼前正安宁沉睡着的韩冬野,心中兀的跳出一种冲动:想要直接冲过去,把他就地掀翻,按倒在桌子上掰着大腿猛操,操到他从梦中清醒过来挣扎反抗,然后再被操的欲望上涌、神志不清,甚至维持不住平时的清冷漠然,在自己身下张着大腿哭喊求饶,一会儿求自己慢点、放过他,一会儿却又求自己用力、操深点,然而自己却决不会理会他的任何哭求,他换着姿势操他,会把他牢牢的钉在桌子上,往死里戳他肠道里的那个按钮,戳的他眼泪流尽、嗓子哭哑,后穴夹的死紧,全身抽搐着要射出来,可这次他才不会让他这么痛快,他要趁他要射的那一刻掐住他的guī_tóu,让他的yín水全都被堵在身体里,一滴也露不出去……
陈章脑海中止不住的乱想,越想却欲火烧得越旺,他眼睛要冒火一般的紧盯着韩冬野,目光像两枚尖锐的钉子一般扎在他的侧脸上,恨不得直接用眼神给他戳出两个窟窿来。陈章感觉自己下面要爆炸,整个身体都被浸在火山口的岩浆之中。他清晰的听见自己按捺不住的低喘,那声音带着炽热的高温。手心灼烫的要融化,似乎有啦啦的焦灼声从下面传来。
他眼睛直直的盯着韩冬野,甚至在心里希望他赶紧醒过来算了,却又立刻坚决的否定自己:这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