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里。
反正,
他一直都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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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尔拨开饭粒,“.…..梅子?”
艾伦在他旁边笑笑,有些不好意思。“我只知道梅子不会让孕妇恶心,小时候邻居阿姨那个时候吃这类的东西就没事。上次去王都的时候我去埃尔先生的酒店里找了厨师,向他问了怎么把梅子融进炒饭里……”
艾伦剩下的话利威尔听不太真切,他看着青年的眉眼,看着青年面上情不自禁的微笑。
艾伦在利威尔最初的认知里并不是温和的人,或者说,他本可以成为温和的人。
希干希纳陷落以及母亲的死亡,被视作异端的敌对,在这些的冲击下,艾伦几乎是冲动暴躁,有时还顶撞上级的。
这个青年最初加入兵团,是为了给母亲报仇,他最初为的是自己的自由,不是人类的自由。
最终,青年还是以人,以人们希望的人的样子活了下来,万幸的是,青年保留了顽强的自我意识。
这样的艾伦,一旦下定决定接受谁为家人,便会把自己的温和都分给他,不再有冲动,不再有灵魂里累积的疏离。一旦谁威胁他的家人,他也会和三笠一样,握着刀,战斗,站与敌人的对立面。
总有人说艾伦很幸运。
可是这个曾经一贯神经质的粗暴长官又觉得,幸运的其实是自己。
这是只属于他的小混蛋。
他搭在隆起腹部的手轻轻缩就在刚刚,在他的身体里,那种感觉,是一条手臂
“喂,小子,”利威尔挑眉,迎上艾伦看过来的目光,“我想这小崽子动了。”
他看到那片漂亮的祖母绿迸发出了明亮的光。
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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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特殊状况”的反应时间绵长,呕吐
反应直到已经五个月,腹部早已经显出
弧度的时候才消去。
这次的睡眠时间非常霸道地抢夺着他的
神,摧残体力。虽然睡眠越来越长,
可是随着胎和胎儿都迅速生长带来的
酸胀感不会在睡梦里消去,越是睡眠就
会越觉得没有力气。
利威尔以前并没有发现从身上掉一块肉的负担会这么大,怀乔尼那时候还以为韩吉的一些话是威严耸听,又或者是那时候维持冷静耗尽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现在艾伦一直在他的身边,他感官却异常清晰。
胸口的沉闷,以及腰部的酸涩感,压迫感,身体被改造似的胀痛感,还有这个小孩儿远远比乔尼能折腾的躁动,随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