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敏捧着水杯的手僵住,快哭出来了三笠你这样我更尴尬好么,而且你是女孩子啊为什么就直接这么说出来……
艾伦这才反应过来,掩饰尴尬地咳嗽一声。
“说起来,艾伦,你们……”爱尔敏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问出来的。
三笠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艾伦一眼,“没有。”
艾伦抱歉地看着三笠。
“艾伦也还没有经历第一次吧。”
……不,他第一次就上了人类最强。
艾伦的自述:
那天上午的尴尬谈话挑破了我和三笠一直没有准备好的事情。
晚间和三笠核对了下一周的各项安排事宜,结束之后,在我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做么?”三笠平淡的声音传过来,面上没有特别的表情。
“……啊。”我几乎有些怔愣地看着三笠,模模糊糊地挤出一个音节。
“艾伦,你不用紧张。”三笠安抚性地把她的手覆在我手上,轻轻拍了拍。“交给我就好。”
我有些呆地看着三笠,大概是我的目光太傻,三笠眨了一下眼,平板儿地给我解释,“如果做的话,当然是我在上面。”
……我叹了一口气。
她吻了我,我回吻她,右手插进她的发丝之中,左手解开她的围巾。
围巾带着柔软的触感滑过我的手掌,轻轻落到床上。我瞟到了灯光下,三笠皮肤上的伤口。
那道伤口从她的右肩开始蔓延,延伸至锁骨。在灯光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长疤。
我看着那道伤疤,想起那是我暴走时用指甲划下的。万幸没有伤到颈动脉。
三笠察觉到我动作的停顿,不在意的瞟了瞟自己的伤疤,却还是怕我难过似的拢了拢衣服,“艾伦,已经好了。”
她的声音平和轻柔,她在安慰我。
可是不知道是她不在意的动作,还是她平淡的安慰,这些平静的言语动作成了导火索,挑起努力被我遗忘的事情。
伤口。
比三笠的更严重,更狰狞,同样由我造成,留在我监护人身上的伤口。
我眼前的景象一点点晃动,模糊,好像又看到了渗血的纱布,破损的斗篷,它们铺散开来,纠缠住我的脖子,在一点点传来的窒息感中刺激心房的酸痛。
三笠轻轻呼唤我的声音好似远隔山水,那些景象在我眼前一点点散去,我在暖黄的灯光下看到三笠的脸。她看起来比较平静,目光中含着担忧,我轻轻推开她,不敢去想她是否会失落。
“抱歉,三笠……”我出口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坐回到床边,双手放在膝盖上捏紧布料,垂着脑袋不去看她,注视着地面上我的脚尖。
三笠把围巾从床上拿起来,我看着地板上她围围巾的影子,感觉到围巾柔软的针织感轻轻擦过我的脸颊。三笠站在我身边,安静的房间里我听得到她浅浅的呼吸声。
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转身,一步一步走到门边,走出房间,轻柔地帮我关上了门。
他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视线中是一片微光闪烁的模糊,他又眨了一下眼睛,才一点点看清了周身的情形。
身下传来的颠簸触感,身上盖着的斗篷提醒他自己是在马车上。他往右边看去,三笠跪坐在马车上,守在她身边,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