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艾伦,你有没有印象你对长官做过什么错事。”
“长官是指?”
“比如说兵长。”爱尔敏一脸坚定。
“你疯了吗,爱尔敏。我怎么敢,想想我那颗被踹掉的牙。”
不,我很好。爱尔敏看着瞪大眼睛反问自己的艾伦,是你疯了,你敢,而且我觉得你已经忘了那颗牙了……
因为一次无意中的偷听引发的重度失眠夺取了爱尔敏的休息,在依旧高强度训练的折磨下,爱尔敏终于病了。
“我很希望你能休息,不过这次表彰会的主办人是女王,而且爱尔敏你的脑子立了不小的战功,所以,你可以乘马车跟着我们去。”在艾伦把刚吃了药的爱尔敏拉到军营外面的时候,埃尔温这么告诉他。
“谢谢团长。”爱尔敏心中的谢意在他打开马车车门的时候消失地非常干脆,马车里穿着西装的小个子男人在爱尔敏看来就是死神。
他僵住的动作直接让阳光刺进了马车里,正在闭目养神的人睁开眼向他瞟来,“啧,你傻了吗,关上那门滚进来。”
爱尔敏如梦初醒般地关上门钻进马车,小心地离马车上的人做的远一些。他已经背叛了兵长又长高了三厘米,他绝对不能造成俯视的效果。找到自己的舌头后,爱尔敏结结巴巴开口,“兵,兵长,您,您怎么……”
对方沉默了片刻,闷声开口,“埃尔温那家伙说看我没睡醒,怕我从马上掉下去。”
爱尔敏不敢判断他可敬的兵长是不是在讲笑话,在他的大脑转起来之前,他的舌头已经背叛了他,“我,我理解……”
“你理解?”坐在他旁边的人眯起眼睛,灰蓝色的瞳仁在变窄的眼眶中锋利地看过来。
“不不不,我不理解!”爱尔敏说得太快差点咬到舌头。
他觉得那道锋利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然后一条毯子被甩到了他的身上。“军营离皇宫不近,小鬼,在马车停下之前你最好盖着这条毯子睡一会,我不希望你晕倒在下车的瞬间。”
爱尔敏受宠若惊地把毯子盖到了自己身上,暗暗庆幸兵长可能以为他说的话都是烧糊涂了……
爱尔敏是被扯毯子的动作弄醒的,他刚睁开眼一只看起来白净小巧的手就伸到他额头上,这只手的触感粗糙,带着茧子。在他意识到这只手的主人之时,这只手从他的额头上拿开,把他的毯子从脖子上向下扯到了胸口的位置。“你已经不发热了,在马车到王宫之前让你身上出的汗消下去,我想他们不希望你再次发烧。”
爱尔敏想开口说一句感谢给他别扭地照顾人的长官,张开嘴就发现喉咙被糊住了似地。他身边的人看了他几眼把他从靠椅上拖起来灌了几口水。
脱下军装,穿着合身剪裁的西服礼服的利威尔看起来更加漂亮,整个人也显得柔和了。爱尔敏打着胆子偷偷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长官,思索着长官的样子让人犯罪的可能性。
结论还是在那爆表的武力值下应该为0,算了,,只有艾伦真的敢付诸实践。
爱尔敏在下车的时候,先他一步下车的士兵长用有力的手臂悄悄扶了他一下。
表彰功勋这种充满形式主义的东西利威尔不太感兴趣,他百无聊赖地听了听埃尔温和韩吉的军功表彰介绍,把目光看向年轻的女王。也曾经是调查兵团新兵的,赫利斯塔,现名西斯托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