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喜欢您给的羞辱,您的一切。
可过了半天,老板都没有进一步动作。
我转回头来睁开眼睛看他,见老板笑眯眯地看着我,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说:“小郑,我看你最近都无打采的,所以跟你开个小玩笑,你别介意啊。”
我咽了咽口水,看了看老板,又看了看他的鸡巴。
为什么我稍微被他一作弄,就已经硬得都要炸了,而老板只是半勃,看起来没什么神。是不是我魅力不够,他真的对我半点意思都没有?那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看我出丑,自己一个人沦陷,又眼巴巴地等着被凌虐这样很有意思吗?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我说:“老板,我们做吧。”
“什么?”他挑挑眉。
“我们做吧,求您操我。”
老板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这可是你求我的。”老板说。
他等的就是这个吧,发现我的心思,一点点撩拨我,到了这种时候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就等我求他,上赶着犯贱。
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对着老板说出这种话来,不过无所谓了,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总不能真的和老板说:开个玩笑而已,老板我一点都不介意!然后提着裤子走人吧?
我记得老板不爱玩花样儿,就是干得比较狠,时间比较长。我还记得老板最喜欢背后位。于是问他:“能给我解开吗?”
老板把我扶起来,了半天力气才把我手上的领带解开。
我的胳膊已经僵麻了,使不上力气。
老板靠着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我爬过去,趴在老板的两腿间,把老板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这一刻的感觉美好得不真实。我不知多少次幻想着能碰碰它,它几乎是我所有那些湿哒哒的梦的核心。它的影像伴我度过多少青葱岁月,而此刻,它真真实实地存在着,我可以真的拿口唇来膜拜它。
老板说我的小兄弟普普通通,他的确有这个资本。他的鸡巴尺寸骇人,只含了一半到嘴里下巴就已经撑得发僵。我没什么经验,光是撑着口腔让牙齿不碰到它就已经很吃力了。它在我嘴里只是又硬了一点点,又把口腔挤满了一些。
老板有些不耐烦,“含不住就舔。”
我慢慢地吐了出来,一只手扶住老板的鸡巴,闭着眼开始由下到上地舔。刚刚吃进去不觉得,现在才发现老板这根味道十分重,上面的纹路也很清晰,等真的捅进去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我握住了一个睾丸,用嘴去含另一个,然后一下下地轻吻。我把平日里幻想的那些东西都实践了一遍,我舔着它的柱身,嘬吮它的guī_tóu,把舌尖挤到马眼里。
老板好像又不太满意我只是舔,按着我的头,一下把鸡巴捅到嗓子眼里。我一阵阵干呕,想推开老板,可他却不让我推开,甚至按着我的脑袋在我喉咙里顶了两下。
我难受得口水眼泪一起向外涌,老板终于放开了我,我在一旁一边干呕一边咳嗽。
老板等了我一会儿,说:“好了就再来。”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又把老板的鸡巴吃了进去。这下没等老板动作,我直接把它吃到最深。喉咙被堵死,刺激太过强烈,呕吐的欲望根本就遏制不住。我吞吐了三四下,觉得它已经硬得差不多了,抬起头来问老板:“可以了吗?”
我对自己咬的技巧很有自知之明,估计用嘴根本没办法给老板弄出来。而且就算行,这么弄个半个小时我也离死不远了。
“趴过去吧。”老板开恩。
我立马调转过身子,趴跪着把屁股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