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顺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在那日受到了何种伤害,程度又是怎样,他只知道当他一步步挪到舂米的米盅旁时,鲜血已经浸湿了他的兜荡布。没舂两下,他人就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再醒来是被奇怪的触碰惊醒的,身边围着几个粗鄙的牢头。
“你们在干什么。”徐顺发现双手被人捆住了。
“给你止血。”
“不,不要碰我,你们不是……”徐顺分明感觉到那些人并不是来止血的,因为他们把手指伸进了他的shenti里,正摁弄着那个羞耻的地方。
“救命!救命呀!”徐顺哭号起来,那些牢头绝对不是在止血,他们是正在往里塞可怕的东西,“……救命啊……救命……”
“别喊了,没人来的!你喊破喉咙也没用!”牢头虽然这么说着,仍旧用一团破布堵住了徐顺的嘴。
“唉,你说我们这样弄死了他,皇帝会不会怪罪呀。”
“有皇后给我们撑腰呢!你怕什么!再说暴室里死个把犯人,再正常不过。况且……”说话的人嘿嘿一笑,“我觉得这点东西弄不死他,皇帝的那儿得多大呀,这sao货不也全含进去了,要我说塞进去以后,还得给他骑骑木驴子,才能爽死他!”
另一个也yin笑起来:“说到这个,我倒是听了很多年,说这sao洞诱人的很,要不是老子没活儿了,倒也想试试这美妙极了的感觉。”
“老子看你没活儿也想的嘛。”
“不兴真枪真刀的干,摸两下过过瘾还是可以的。可惜了,这么好的身子,你摸摸,挫磨了这些天,依然如玉似缎,滑不溜丢。”
“真的假的,让老子也摸摸!呸!去你的!这你也摸出滑不溜丢了!”
一双双散发着血腥气味的手在徐顺身体上一气乱摸,最后为首的老头发话了:“好了好了,都tn的别摸了!”
在徐顺的意识彻底消散以前,那牢头说:“你呀,也别怪我们兄弟手黑,实在是有人要你的命,兄弟们也没法子。死了就快去投胎吧,下辈子托身个好人家。”
皇帝没有想到再见徐顺,会是如此惨绝人寰的场景。
那个叫小六子的宫侍,冒着掉脑袋的危险闯进麟德殿,质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小顺子死的时候,皇帝的脑袋竟然空了片刻小顺子要死了?这怎么可能,他只是吓唬吓唬他。
然而那个叫小六子的宫侍的哭喊声惊醒了皇帝。
“皇上,皇上,您忘了彻夜为你熬汤的小顺子了吗?您忘了为您绣帕补扣的小顺子了吗?您忘了那个会唱吴侬乡音给你听的小顺子了吗?您真的忘了吗,他的花还留在您的院子里,春天来了,难道您都闻不到看不见吗?”
周福脸色惨白的大吼道:“大胆!快拖出去,拖出去!”
“皇上!皇上!!皇上!!!!小顺子要死了!您就不去看一眼吗!!!”
“等等。”皇帝疑惑的看着小六子问:“要死了,为什么要死了。”
“皇上……皇上……”小六子挣开侍卫的束缚,跪爬向皇帝所在的地方,“有人,有人传令暴室说皇上要小顺子死,奴婢就知道不是真的,皇上,您真的下命令要小顺子死吗?您真的要他死吗?”
“胡言乱语,朕几时要他死了!朕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不是还叫了医官给他看病吗?”
“谁?哪个医官,没有,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个姓朴的医官看小顺子可怜,偷偷看过。不对,不对!皇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