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越是挣扎,凌志刚的手摸的就越深,直接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抓着他软绵绵的臀肉,钟鸣倒不怕凌志刚抓这个,他是怕凌志刚抓别的,果不其然,下一刻男人就抓住了他的命根子,那东西受了惊吓还软着,钟鸣又羞又急,喊道:“你捏疼我了。”
男人这才松开了他,说:“你也别挣扎了,我也舍不得弄疼你。你今天走运,刚才医生说你这情况得准备润滑剂,家里正好没有。所以我今天就饶了你。”
钟鸣抓着男人的胳膊,问:“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不做到底,可是总得解解馋,我还没禁欲这么久过呢,这都俩月了吧?”
“胡说,这中间你又不是没那个过……”
“浅尝辄止的哪够,你还是不懂男人。”男人说着,呼吸就粗重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我特别想要你,有时候半夜醒了,都是被下面涨醒的,硬的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钟鸣不肯摸,凌志刚就抓着他的手往下摸,钟鸣索性使劲捏了一把,男人吃痛躲了一下:“你想废了我?!”
“我不想摸,谁叫你强迫我摸了!”
男人突然发狠了,伸手就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又去扯他的秋裤,很快他下半身就只剩下一件内裤了,刚要伸手去挡,男人就把脸埋进他的内裤上,在他胯间拱动着,像个色情狂一样吸他内裤的味道,还张嘴咬他的内裤。
钟鸣完全被凌志刚这种不要脸的下流震惊了,一时竟然也心急火燎的,手都跟着有点颤抖了,说:“凌志刚,你别这样……”
男人却不理他,反手翻过他的身体,把他的内裤扒下来,上去啃他的臀肉,然后一点点往上咬,一直咬到他的背上。他的上衣都被推到了胸口,白花花的臀肉不断地扭,男人忽然笑出声来,说:“我知道怎么治你你才听话……”
钟鸣心里一惊,男人就掰开了他的臀缝,舌头扫了上去。
钟鸣的身体一弹,果然就听话了,整个人埋在双臂里,抱着自己的头不再抵抗。
再往前推几年,凌志刚二十出头的时候,也是个流氓头子,女人换了一个有一个,花天酒地的日子没少过。后来当了一把手又从了政,慢慢才把脾性给敛了,有了现在衣冠楚楚的模样。
可是遇见钟鸣,他骨子里那些坏心眼就又冒出来了,心里头痒痒的,总想欺负一把,好像年轻的激情突然又回来了,而且更凶猛。要是放在两个月前,打死凌志刚他也不相信自己有一天会急不可耐地想去舔一个男人的屁眼,可是他现在就这么做了,而且异常疯狂,翻来覆去的,变着花样地折腾,还把手指头微微伸进去一点,摸着里头火热湿滑的穴肉。
“你背着我做过的事,我都知道……”凌志刚喘息着说:“你第一次在床上叫我二哥的那一次,我就知道自己危险了,你能成功勾引了我,不是你有本事,而是我愿意被你勾引。我愿意被你勾引,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说着又啃了一下,嘴角湿漉漉地沾着唾液:“我他妈也觉得自己像个色情狂,可这能怪谁,都是你勾引的……”
他说着,又用手指头撑开一点点穴口,粗喘着往里头吹气,那气息灼热,吹的钟鸣想要哭,因为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觉得有电流在往他身体里头窜。这并不只是生理上的快感,还有心理上的,这才是让他慌乱而羞愧的事情,他似乎被凌志刚的不要脸传染了,自己也变得沉沦。
也不知道凌志刚摆弄了他多长时间,摆弄完下半身他就把他上半身也脱了,开始“巡视”属于他的上半身领地。钟鸣的乳头已经硬成了小石头,凌志刚看见的时候露出了得意的笑:“不光下头硬,上面也这么硬,还敢说你没感觉?”
钟鸣确实没脸说自己没感觉了,事实上他不但有感觉,感觉还异常强烈和刺激。凌志刚又摆弄他的乳尖,用手指,用嘴,用牙齿,最后竟然脱了裤子,用他涨的不可思议的guī_tóu拨弄他的乳尖。
钟鸣彻底崩溃,扭动着开始配合。一个人的自尊和忍耐都是有极限的,过了那个极限就会崩塌,就不再有所谓的礼义廉耻,只剩下赤裸裸的人性本能。当凌志刚喘息着问他要不要射给他的时候,钟鸣涨红了脸闭着眼睛,说:“要……要……”
他就射在了他的脸上,钟鸣蜷缩着身体,半天都没有说话。
壁炉的火照亮了他们汗湿的脸,外头暮色来临,开始飘起了大雪。凌志刚伸手抓过遥控器按了一下,落地窗的窗帘就自动降了下来,外头的风雪就看不到了,只剩下一室的温暖如春。钟鸣怔怔的,看着窗帘一点一点合上,到最后一丝一毫也看不见外头的大雪。凌志刚从背后抱着他,用火热的身躯给他取暖,不断亲他的肩膀。两个人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块,连心跳都是同步的,钟鸣心想他总算又躲过了一劫。
可是他怎么高兴不起来呢,好像他跟凌志刚每亲热一次,他对凌志刚就多了一种感觉,那感觉很奇妙,说不上来也说不明白。他好像有一种受虐的心理,凌志刚能忍着不侵犯他到最后,他竟然是感激的,觉得凌志刚是个男人,总是能说到做到,他有时候急红了眼,可还是会克制住。
这是很难做到的事情,他就不能,而凌志刚却可以。一个男人,尤其是凌志刚这样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男人,他想要得到一个人,却总是能在唾手可得的情况下控制住自己,或许是心中真的在意珍惜,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凌志刚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坏。
又或者这样说,虽然凌志刚无恶不作,老奸巨猾,笑里藏刀,是个大魔头,可是对他,确实一片赤诚,从不欺瞒。
他对世界都无情,唯独对他情真,这终将是爱上钟鸣的凌志刚。
应要求送上的肉汤,给部分亲解解馋!
☆、104小伎俩
“在想什么?”凌志刚亲了亲钟鸣的耳朵。
“没想什么……”钟鸣闭着眼睛,忽然问:“等有一天,我老了,不好看了,你还会喜欢我么?”
凌志刚低声笑了出来:“那时候你都老了,我该有多大年纪了?”
钟鸣想想,也是,这就是年轻的好处。他伸手捏着地毯上毛绒绒的线头,开始想象将来或许会有的情境。
“那等你老了,我天天出去鬼混。你那时候已经很老啦,打又打不过我,骂又骂不出来,气的脸红脖子粗。”钟鸣好像真看见那时候的场景了似的,轻轻笑了出来。
“那你试试,老子一枪崩了你。”男人说着,忽然翻身压住他:“老了用真枪,现在用这个……”
男人说着,就抓住他的手按在裆下,那里已经又生龙活虎,势不可挡。
这个时候钟鸣的肚子忽然争气了,咕咕响了一下,他有点尴尬,又有点庆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赶紧拿衣裳盖住自己的身体,说:“我饿了。”
凌志刚坐了起来,说:“我叫人送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随便,我什么都吃。”
钟鸣说是不挑食,其实比谁都挑,只是遇见不喜欢的他不会说不吃,而是吃的很少。他饭量并不小,遇见爱吃的可以吃的肚子圆鼓鼓的,像个小孩子。凌志刚就自己订了几个菜,说:“今天也算个节日,咱们吃好一点。”
跟着凌志刚这么久,钟鸣也算见识过有钱人的生活,以前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也吃了不少。可是这一回他还是吃到了一样从前没怎么见过的东西,他原先还以为只是寻常的蘑菇呢,见凌志刚给他夹还很纳闷,结果凌志刚就说:“这是碳烤松茸,贵着呢,一盘就一千多。”
钟鸣听了直砸舌,他在学校吃,而且荤素搭配天天不重样,一个月最多也就六百多块钱,就这么一小盘子东西,居然够他一个月花销,他尝了尝,觉得味道也就那样,还不如其他的几道,他发现关于食物味道和价钱之间有个很奇妙的事情,就是稍微贵点的食物一般也会更美味特别一点,可是贵到一定程度,味道跟价钱就不成比例了。
“你是不是很有钱啊?我见你花钱一直大手大脚的。”
“还行,养得活你。”
“我很好养,用不了很多钱。”
男人就笑了出来,说:“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可是我也不是不爱钱,我也爱。”
“这天底下谁不爱钱呢,不爱钱的大概就两种人,一种太有钱了,觉得钱什么都不是,一种就是太穷了,所以愤世嫉俗,连带着钱也一块恨了。除了这两种人,人人都爱钱,爱钱没有错,只要不贪钱。”
钟鸣忽然又笑了,凌志刚看向他,问:“笑什么?”
“你有时候很喜欢讲大道理,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觉得你像个当官的,当官的都喜欢讲大道理,一堆一堆的,还打着官腔。”
“这也是没办法,大家都这样,你如果太另类,就融不进那个圈子。”
“你为什么药当官啊,你做生意不是挺好的么,没事个保护什么的,多清闲自在,当官虽然威风,可是也会觉得束缚吧?”
“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朝里有人好做官么?跟那是一个道理,官场上多认识一些人,对我那一帮子兄弟也是个照应。时代不同了,大家都在变,光靠谁的拳头硬枪子快已经不行了,社会主义社会,一切都讲文明。”
看凌志刚气定神闲地边吃着菜边在那里讲文明,钟鸣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得承认,衣冠楚楚的凌志刚有一张充满正气的脸,不笑的时候非常正经。钟鸣把他面前的红酒喝了,又问:“你这么做,不怕有人抖你的老底儿么?”
“一开始也会担心,不过拾了几个不听话的之后,渐渐就没有人打这个主意了,大家同样在官场里混,谁没有犯糊涂的时候,远的不说,就说咱们省里这些领导,哪个没有能没有点把柄?大家相互理解相互照应,你帮我我帮你,也就相安无事。”
果然是这样,钟鸣其实早就猜到了,凌志刚在黑道的身份在百姓当中早就有传言,他刚进金帝的时候听说凌志刚这个名字,就同时听说他黑白两道都有人脉的传言,既然这么多人都传言,那就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而尽管这样却没有人查他,钟鸣就想到凌志刚手里一定攥着安身立命的王牌。那些政界人物的所谓把柄,就是凌志刚安身立命的根本。
钟鸣就想,要是哪天他能找到凌志刚的把柄,离翻身解放的那一天估计也就不远了,而且这叫什么,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用凌志刚安身立命的手段扳倒了他。
房子里虽然也有厨房,可是明显从来没有动过火,他们吃剩下的残羹剩饭,只好都倒到外边去。钟鸣拾好桌子,问:“外面有垃圾箱么?”
“在外头邮箱那儿有一个。”凌志刚把房门密码告诉他,钟鸣就掂着塑料袋出去了,外头一片漆黑,北方呼呼的吹着,雪已经停了,下了不过一两个小时,竟然已经下了厚厚的一层。他跑到邮箱那儿,果然看见了一个大大的垃圾箱在路的另一面,他把手里的东西扔了过去,忽然看见有东西蹦了一下,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灰兔子!
钟鸣自打初中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活的野兔子了,他们那儿的乡下以前割麦子的时候经常见,他还跟村里的一个同门大哥一块牵着狗逮过兔子,逮兔子冬天下了雪的时候最好,因为循着兔子的脚印就可以找得到它们的老窝。不过他面前的这个兔子明显很聪明,看了他一眼,立马蹦蹦地跑了,钟鸣赶紧去追,一直追到小树林里面,那只兔子就不见踪影了,他回过头来,发现自己离房子已经很远了,房门那儿透出一片亮光,是凌志刚从里面出来了,朝外头看了一眼,大声喊道:“钟鸣?”
隔着呼呼的北方,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不定,钟鸣想起下午装晕时凌志刚失常的反应,玩心又上来了,往树后头一躲,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
为了装的像一点,他还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呜呜”叫了两声,凌志刚果然听见了,快步跑了过来,边跑边喊道:“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