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退房再去行乞吧。”
见乔桑梓脸色不佳了,alice忙拉住财务,说:“预算紧缩也不是我们的错啊。”
财务点头,说:“是啊!ares如果不是一意孤行要以简珠打开欧洲市场,事情就不用那么烦,就不会得罪marcus,不得罪marcus,我们的预算也就不会被恶意裁减了!”
marcus正是雷区,乔桑梓已经整张脸黑掉了,但财务仍然喋喋不休:“不过预算少了也没关系,最惨是ares已经在大老板面前立下军令状,不成功就滚蛋!这次输掉的,我可没关系,反正财务总监还是我。最遭殃的那个是ares呢。”
乔桑梓一拍案,喝道:“michael!”
米高仍然不肯住口:“我可是帮你啊,你知道我的,为人最坦白,都是为你好。如果你是将这200万用在实处,我一定不会有意见,我卖肾卖屁股都找给你!但是我不能看着你拿这么大旧钱来搏啊!我们情况已经很不乐观了,不容有失!”
乔桑梓的火也降下了,但态度仍然坚决:“就是因为情况凶险,才要兵行险着。”
alice扯了扯米高的衫袖,说:“你讲这么多,口水干不干啊?出去喝杯酒吧。”
米高冷哼一声,说:“好啊,我喝杯酒再去卖屁股,给你找500万。”
“去你的,”alice说,“你个屁股都不知值不值500呢,还500万。”
米高跟着alice离开了房间。alice小心地问:“你真的有办法?”
米高说:“没办法都要有办法,唯有去找找巴黎本地的banker了。不然真的看着ares滚蛋吗?”
alice笑着说:“巴黎的banker你都认识?”
“我有谁不认识啊!”米高骄傲地说,“其实我这次是fullysupportares的。那个marcus我也看不顺眼很久了,以为自己是太子爷,就不把人放在眼内。还封建社会吗,讲什么自己是嫡子!呸他妈妈的!”
第二天一大早,云恣就被米高扯起来,去和银行家开会谈贷款。米高指着云恣说:“我见你个人老老实实,才带你来的。如果你敢将我们开会的事讲出去,我将你全家截肢。”
“截肢……?”云恣想了想,说,“你是想说‘分尸’吗?”
米高被抢白,不忿地说:“是啊,我中文不好,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的……”云恣忙说,“截肢这词也用得挺好的。”
米高在车上不悦地翻看了一下汉语辞典,又说:“其实我想说的是‘肢解’。”
“……”云恣无奈地摊摊手,说,“我完全明白你想说什么。总之我答应你,我一定会保密的,拉链嘴,ok?”
米高点点头,说:“其实我想你也应该sense到,我们这次的budget是有点紧的。”
“嗯……”云恣拉长了这个发音,因为在思考如何得体地回答这个问题。
米高又说:“我都不知自己为什么跟你说这些。你这个人长得好老实,但是越老实的人说不定越蛊惑。”
云恣微笑着说:“是啊,我很蛊惑的,所以我说不定能帮到你啊。凡事还是往好的方面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