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司空止非常讨厌她,对她自然也不会手软。
暗度陈仓的计划在紧锣密鼓的布置着……
司空止大婚当日。
作为大华朝的天子,司空止的大婚自然是极尽奢华的,司空炎明不仅宴请了满朝文武,甚至还邀请了一些关系不错的邻国使节,其中就包括了大夏国那几位使节。
司空止在民间颇有威信,关于他的大婚也成了民间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少少女为此心碎,纷纷嫉妒起那个即将成为太子妃的女人,而司空止本人则显得非常淡定,除了挂在脸上礼貌微笑外,情绪丝毫不外露,让人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
午时,婚礼正式进行。
婚礼的流程是按照民间照办的,简单而耐人寻味。司空止穿着传统的红色新郎装在大殿内站定,司空炎明和德妃则分坐在高堂之上,和其他妃嫔大臣共同等待新娘的到来。
礼钟敲响,大红花轿徐徐驶到大殿外。
花轿停在大殿门口,伴随着利益太监的传唤声,负责指引拜堂的老宫女一左一右的掀开轿帘,共同搀扶着新娘下轿。
新娘一身火红行头,头顶盖头,在两位宫女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入大殿,步履缓慢而优雅,绣着紧致花纹的火红长裙刚及脚踝,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晃。
看着那一抹如火般的艳红,司空止扬起唇角,眼中溢出无限柔情。
新娘走到司空止面前,司空止上前一步,两人的身体顿时靠在了一起,此情此景在外人看来完全是一对甜蜜的新婚夫妇,还没拜堂就已经恩爱到让人受不了。
高堂上的司空炎明顿时笑弯了眼,德妃也笑了,只是不知怎的却有些勉强。
搀扶着新娘的宫女对司空止使了个眼色,司空止微微一笑,放开了新娘,恭恭敬敬的站到一旁,两人开始拜堂。
礼仪太监开口,声音悠长:“一拜天地……”
……
同一时间,宫外。
一位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穿越人群,悄悄跟随着前方一行轿队,男子身穿一袭灰色长袍,是最普通平民的打扮,只是再怎么掩饰,身上那种冷冽的气质还是和周围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所幸周围人多,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他。
此人正是吕陵。
前方的轿队之前护送新娘子进宫,在宫门口和宫里迎接新娘的队伍交接,然后回程,自从那时吕陵便一直跟在了后面。
这轿队本是太子妃娘家府中派来的,完成任务后本该按原路返回,此时走的却是完全相反的路线。
有猫腻……
吕陵眯起眼睛。
在穿越闹市区后,轿队朝人迹罕至山林间走去。
吕陵拉开了跟踪的距离,开始施展起轻功,尽量敛起内力。
轿队没有发现他们正在被人跟踪,渐渐走入密林深处,周围是茂密的树林,即便是在深秋也还是密不透光,显得阴森森的。
在越过一道斜坡后,轿队停下。
吕陵则站在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上盯着他们。
轿队最后面的轿子帘子从里面被掀开,一个宫女打扮的人从轿中走出,随即拉着一个新娘打扮的人页也出了轿,新娘头上还盖着盖头,脚步踉踉跄跄,细细一看,竟是全身都绑满了绳索,因为被五花大绑,新娘步伐不稳,一个不小心,直接栽倒在地,那宫女却毫不怜惜,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周围的轿夫对这一切也都是目不直视。
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吕陵若有所思。
着新娘打扮的女人应该就是现在本应该在宫里和司空止拜堂的太子妃了……
之前吕陵就猜到了这场婚礼有猫腻,但是一直不知道司空止想做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了。
司空止换了新娘。
用司空淳。
用自己的二皇兄替换太子妃,然后在所有人面前和他拜堂成亲。
真是一个疯狂的决定……
吕陵没有表情的脸隐藏在枝叶的阴影中,深邃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深,却没流露出一点情绪。
在那女人被拖出轿子以后,其他几个轿子的人也纷纷下来,走到那女人面前。
盖头被撤下,美貌女子的脸上满是愤怒和窘迫,在看清围在自己那群陌生而冷漠的面孔时变成彻底的惊恐。
之前和她呆在同一个轿子里德那个宫女在她面前蹲下,面无表情举起匕首。
女人用力摇头,似乎在哀求着些什么。
宫女仿佛没听到似的,动作利落的把刀插入她的脖子,用力一划,这个本应该在今天成为大华朝太子妃的女人便在这荒野之外身首分离。
几滴鲜血溅在那宫女脸上,那宫女用衣袖轻轻擦了一下,把匕首扔到一旁,站起身,一行人很快便匿入丛林深处,不见踪影。
吕陵随后也离开了。
……
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宫里,吕陵气也不喘一口,一直赶往大殿。
大殿里已经空空如也,只有几个打扫的宫女和太监,吕陵就近抓了一个太监问了一下,回答是太子大婚仪式已完成,太子妃先回太子府,太子和其他人去酒宴了。
吕陵沉默的走出的大殿。
事已至此,现在阻止也来不及了,太子府现在一定戒备森严,恐怕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吕陵暂时不打算冒险,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司空淳并不是被刺客掳走了,而是被司空止囚禁起来了,他之前一直觉得这件事疑点重重,一直在暗中调查,可惜没有头绪,现在实施终于水落石出了,他却觉得更加麻烦。如果真要就司空淳,那就意味着他要和司空止作对,换句话说,就是在和未来的朝廷作对。
真麻烦……
吕陵沉默望天。
……
晚上。
太子殿内。
关上房间门,司空止回到床前,步履有些蹒跚。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正直直坐在床边,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露出一张因为过度愤怒而略显扭曲的俊美脸庞。
真是司空淳。
莫名称为“新娘子”,司空淳恶狠狠的等着司空止,他张了张嘴,只可惜被点了哑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司空止笑着抱住他,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打了个酒嗝,含糊不清的说道:“阿淳,我的亲亲太子妃……”
司空淳无法动弹,眼中闪过嫌恶之色。
司空止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脖颈间,绯红的脸上满是笑意。
头有点晕,是因为在酒宴上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司空止用力摇了摇头,努力去干不断翻涌上来的恶心感,那些人明知道他酒量并不太好,在酒宴时却还是不停的敬他酒。
真过分……
不过还好,反正今天是自己和阿淳的大喜之日,就让他们去闹吧,反正一生中就这一次……
如此想着,司空止心满意足的笑了。
一把把司空淳压倒在床上,司空止如同每个初次进入洞房花烛的年轻男人一样,开始迫不及待的进入正题,即便他已经和这具躯体有过无数次的亲密接触了。
罗衫轻解。
火红的外跑褪去,露出雪白的亵衣,还有……几乎把司空淳绑成粽子的绳子。
因为担心会出事端,司空止在点了司空淳全身穴道以后还是不放心,命人把他五花大绑,除非那两位乔装宫女的高手暗中使力,否则司空淳不能动弹分毫,再加上被点了哑穴,所以和一个植物人没有什么区别,虽然知道皇帝甚至自己母妃都在旁边,但他却没有办法向他们求救,只能被那两个宫女控制,怪怪的和司空止拜堂。
这一切,让司空淳觉得屈辱难当。
司空止双手捧住他的脸,痴迷的看着他:“阿淳,你好美,真的……”
司空淳难以忍受的闭上眼睛,这种词用在他身上只会让他觉得难堪。
司空止却仿佛没看到似的,不停吻他,从发际线到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最后是嘴唇,两人的嘴唇在房间昏暗的光线下激烈的胶着着。
醉酒后的司空止欲望特别强烈,稍作前戏便迫不及待的脱了两人的衣服。
退去绳索的束缚,司空淳依然无法动弹。
司空止一边吻着他,一边抚摸他的胸膛,顺手解开他的穴道。
身体异能动弹,司空淳挥起拳头就往司空止身上砸去,被司空止稳稳接住。司空淳怒极,立刻举起另一只拳头,同样的被司空止抓住,仅用单手就牢牢扣住了他的双手的手腕,按在他头顶,看似没用多少力气,却压得司徒淳动弹不得。
“阿淳,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是打不过我的。”司空止微微一笑。
“司空止,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司空淳咬牙切齿。
“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的。”
“你等着看吧。”
“你只会成为我的爱人,要成为我的对手,现在的你远远没有那个实力。”司空止的语气很温柔,话语却相当犀利。
司空淳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
司空止的唇落在司空淳的唇上,一字一字道:“阿淳,我爱你。”
他说的很轻,口中呼出浓浓的酒气,司空淳皱起眉,心里却憋屈的快要抓狂:自己到底还要被这样子关多久?难道这一辈子他都必须要和这个神经病呆在一起?
这太可怕了……
司空止的头埋在司空淳脖颈间,炙热的唇慢慢往下滑,灵活的舌尖在他白暂的肌肤上滑出一道yín靡的水痕。
司空淳的下腹开始发热。
即便他再不甘愿,还是被撩起了,不得不说,司空止的床上功夫越来越强了。
“阿淳,你有反应了。”司空止抬起头,坏笑着说。
司空淳表情不变,只是脸上却难以抑制的浮现出几分羞窘之色。
司空止的嘴唇继续往下滑,越过司空淳的小腹,来到那片禁忌的区域。
司空淳咬往下唇,压抑往涌到喉间的呻吟。
夜深沉。
红烛静静燃烧着,房间里光线阴暗,以大红色为基调的房间红的近乎压抑,映衬的墙上那个大红的双喜字也多了几分妖异之色。
艳红的被褥,艳红的床单,艳红的床帐。
两人白色的躯体在这一片yín靡的艳红之中激烈的纠缠着。
大床剧烈摇晃。
这一夜,极尽销魂。
……
大婚后第二天,司空淳便被关回了密室。
司空淳心里最后一线希望在漫长的等待和折磨中破灭,情绪十分消极,再加上在密室里呆了太久,他变得越来越颓废,身体瘦的不成样子,整个人虚弱而苍白。司空止现在已经能轻而易举的撩拨起他的欲望,这更让他自暴自弃。
司空止看在眼里自然是急得要死。
他下令让郑太医把公里所有能用上的补品都拿过来,把补药给司空淳当饭吃。
可是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