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大步走进院子,看见西厢房围着一群丫鬟,不由走了过去,肃色问;“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让开一条路,徐曜看见低头站着的独幽和香茗,两人俱披头散发,独幽脸上被抓了几条血道子,独幽手里攥着香茗的一绺头发,香茗白皙的脖子上一道手指甲的划痕。
大家感受到侯爷深眸中射出冰冷的光,都打了个寒颤,徐曜沉声问:“说怎么回事?”
芙蓉胆怯地说:“独幽和香茗两人闹别扭。”
独幽和香茗吓得咕咚一下跪倒在地,叩头说:“侯爷恕罪,奴婢知错了,饶了奴婢吧!”
芙蓉巴不得二人被撵出去,没人跟她争了,面上做做样子,跟着跪下,“侯爷,看在她二人平常侍候侯爷尽心的份上,饶了她们吧!”
徐曜冷眼看二人,争风吃醋,面沉如水,“到二门一人领十板子,以后再犯决不轻饶。”
两人这时候清醒了,方才气头上丧失理智,急忙叩头,“谢侯爷开恩。”
徐曜大步朝上房走去,迈步进堂屋,屋里肃静,没有一点动静,书香从东间走出来,徐曜问;“夫人呢?”
“夫人睡了。”
书香说谎不敢看侯爷像鹰一样锐利洞穿一切的双眼。
徐曜掀门帘一看,窗户开着,魏昭躺在炕上睡着了,徐曜走到炕沿边,俯身细看,魏昭刚沐浴出来,乌黑油亮的秀发披散在枕上,雪白小脸透着胭脂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两下,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徐曜欺身低头轻啄上那微凉的红唇,温柔的摩挲,轻柔shǔn xī,一手撩起她的头发,辗转流连,吻深入。
魏昭本来想继续装下去,呼吸不畅,不得不睁开眼睛,徐曜这才往后撤,“不装睡了?热闹看够了吗?你看你还像当主母的样子吗?”
魏昭被人揭穿了,讪讪地要坐起来,徐曜在上方不容她起身,居高临下,黝黑的眸深不可测,“明日圆房”
说完,直起身体。
魏昭吓了一跳,他丫鬟打架,这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委委屈屈,“侯爷,我那个还没…….”
“我已经给你七日的时间,你还没完没了了。”
不想做燕侯夫人,消极怠工,他如果不坐实她燕侯夫人的名分,她还不能消停,这几晚他搂着温软的身子,忍得很辛苦难受。
早起,就芙蓉一个人上来侍候,独幽和香茗挨了打,打十板子按理说家法最轻的了,可是独幽和香茗哪里吃过这般苦楚,细皮嫩肉的,趴在屋里喊疼。
芙蓉和湘绣住一间屋子,独幽和香茗住一间屋子,独幽跟香茗躺在屋里养伤,芙蓉跟管家要了伤药,给两人上药,不能动弹,两人互相看不顺眼,打了一架,结怨更深。
徐曜去军营,这阵子士兵加紧操练,徐曜计划入冬之前拿下乌纨,刚走出东院垂花门,看见徐玉嫣朝东院走来,他站在门口等妹妹,问:“你来这么早,你嫂子还要出门?她昨天看店铺去了?”
徐玉嫣道:“二哥,你都知道了,嫂子要买一间铺子,说好了今日还过去看看。”
“天天出门,母亲知道吗?”
“二嫂跟大嫂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