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趴窗朝院子里看,看见三姑娘急匆匆地走进院子,“姑娘,快看三姑娘回来了,气势汹汹朝咱们上房来了,姑娘小心点。”
“她还能把我怎么样?”魏昭不屑一顾。
哗啦啦珠帘朝两旁甩开,魏萱冲了进来,进门往炕上一坐,气哼哼地,魏昭装糊涂,“三姐,翡翠白菜送到侯府了?燕侯说什么了?”
魏萱扭过头,杏目圆瞪,“你是不是就想看我笑话,看我丢脸,你高兴了?”
魏昭迷茫的眼神看着她,“三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因为什么丢脸了?”
“你怂恿我勾引燕侯,燕侯卷了我的面子,把茶杯摔了”,她往上扯着裙摆,“我如果不是躲得快,茶水泼我身上了。”
“我看看三姐,你裙子果然还留有茶叶沫子。”魏昭俯身看她裙子,满脸委屈,“三姐,我何时让你勾引燕侯了?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魏萱想想,四妹是没说过什么,但四妹的意思,魏昭佯作吃惊地问:“三姐勾引燕侯了,三姐这样的姿色,燕侯没动心?难道燕侯有龙阳之好?”
“也许燕侯喜欢乡下丫头吧!”魏萱解嘲地说,自己找个台阶下,顺带贬低一下四妹。
这心里素质真强大,魏昭望其顶背。
同禧堂的一个丫鬟走进东跨院,掀开珠帘,“四姑娘,老太太找四姑娘,”
魏昭穿绣鞋下地,“三姐,我去老太太屋里。”
魏萱站起身,不甘心地说:“四妹,你可小心着点,燕侯根本不懂怜香惜玉。”
说着,掀帘子走了。
魏昭跟萱草对视一眼,狡黠地笑了。
同禧堂里,魏昭进屋时,看屋里坐着魏家三房的长辈,行礼毕,恭敬地立在一旁。
魏老太太比昨日慈祥多了,保养得当的脸上露出笑容,“昭丫头,侯府送来聘礼,侯府的人说两日太匆忙,来不及准备聘礼,聘金给了两万银票。”
魏昭静静地听着,魏老太太顿了下,又接着说:“聘礼按规矩娘家留下一半,这两万两银票,给你一万两带到侯府,我魏家陪嫁一万两银子,加一块是两万两。”
魏昭眨眨眼,“祖母的意思,把侯府的银票原封不动我带到侯府,魏家嫁女一文钱不用出了,羊毛出在羊身上。”
孙女这话说得难听,魏老太太有几分尴尬,讪讪的,“这两万两银票我跟你父亲大伯几个商量,对半分开,一万两你拿走,再从咱们魏家账房之一万两银子,做你的陪嫁。”
魏家嫁女一文钱不想出,魏昭板着脸道:“祖母何必事,我直接拿侯府两万两银票带过去就是了,魏家败落了,不用遮遮掩掩,想省钱也别要什么体面,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把侯爷的一张两万两银票分成两张一万两的银票,小孩子都能算明白,背着抱着一般沉,没的叫人侯府瞧不起。”
屋里的人都坐不住,听不下去了。
以为谁好糊弄,魏昭嗤笑一声,“魏家做这门亲也是高攀,以后自是没脸登侯府的门。”
世上还有这样打脸的娘家人,魏家败落了,三两千银子还是拿的出来的。
屋里人的脸都挂不住,魏廉羞恼成怒,“你这是什么话,哪家嫁女不是如此,聘金就是酬谢娘家养大女儿的辛苦,难道还白养你了?”
大太太道;“你长这么大,难道喝西北风长大的,魏家供你吃,供你穿,不是银子钱。”
□□裸的,魏昭不差这一万两银子,魏家人无情激怒了她,鄙夷地看着父亲,“养女儿真是个最赚钱的买卖,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