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lion咬紧牙关,抓紧陈致远的胯,再次猛力chōu_chā起来。
“哈啊……好棒!”陈致远再次感到心满意足,舒服得仰起了头,“我爱你……我爱你lion……”他含糊地说,“就这样……别停……”
lion又努力顶弄了一阵,猛地抽出阴\\\茎,在陈致远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抱住他的腹部,将他翻了个身丢在茶几上。趁著这个机会,lion努力地放松腹部肌肉,让自己缓一口气。他已经因为运动过激,感到眼前发白,腹肌酸得快要裂开。如果是平时,这将是美好的十五分锺,他不用全听陈致远的,可以自己掌握节奏。但对今天的lion来说,简直是从未经历过的辛苦。今天他是陈致远的狗奴,但他实在有些脱力,粗喘得十分狼狈。他把陈致远的双腿拉开,握住自己的鸡\\\巴,故意戳他的腿根,为自己争取几秒锺的休息。
“操进去!”陈致远生气地命令。lion的脸黑了,他想起了今天的play。低眼看看,那个贪得无厌的小口一张一翕,曾经那里看上去迷人可爱,但现在居然看上去像个会咬人的食人花,让lion有些恐惧。他只能听从命令地将鸡\\\巴塞进里。他试著去抓陈致远的阴\\\茎,想把他摸得泄出来。但陈致远坚持不让他碰前面。他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让他无限制地贪婪索取,他一定要捞足油水才会心满意足。lion知道自己无计可施,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又一轮的chōu_chā。
干死你!干死你!lion恶毒地想著,这麽想被干,索性干死你算了!
陈致远并没有让他失望。他利用主人的特权,赋予了他的狗奴“干死他”一整夜的权利──还不带弃权的。
第二天,lion没能下床。他目光呆滞地躺在凌乱的床上,浑身都是斑斑驳驳的吻痕和青紫的抓痕。他被折腾了一整夜,现在就像一个破布娃娃,被独自扔在了床上,哪怕动一个小指头都困难。
削死他……这个愿望看来得延後几天实现了。
十一坐式熏蒸器
11.
lion赌输了。月初,陈致远把两张崭新的红票子夹到lion面前,“喏,这个月两百块。”
lion瞪著那两张明晃晃的红票子,欲言又止地露出“靠,还真来?”的表情。他已经算过了,就算午饭吃公司里最便宜的九块钱简餐(而且还吃不饱),到月底预计也不剩几分钱。更何况万一碰上加班,陈致远不开车来接他回家,那麽坐上几次地铁以後,他就连饭也没得吃了。
陈致远挑眉,“嫌少?!谁特麽气势汹汹跟我打赌,说要把我操哭,到最後也不知道谁……”
“得,得,打住,愿赌服输,”lion不想再提起让他备受屈辱的经历,连忙阻止道,“大不了哥每天中午买俩大白馒头,就不信哥过不下去了!”
陈致远不怀好意地笑道,“两百麽,是可怜了点。看你作孽兮兮,给你一次翻身机会,要不要听?”凑上来往lion耳边吹了几句话。lion的面色白了,一会儿又黑了。沈思过後,伸出两根手指,“太少了,翻个倍。”
陈致远,“驳回。”
lion咬牙,“一百五。”
陈致远默不作声盯著他。
lion,“操?一百也太少了点吧?哥还没根电动棒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