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一次的攻击。又是一阵强烈的疼痛,从我的腹部下面传来。我的直肠,象一根被灌满了太多的肉的意大利香肠,开始从下面的接缝裂开。
“已经进去一半了。”他朝我欢呼著。
他颠倒了方向。那巨大的妖怪从我的体内开始向外抽出。那种奇妙古怪的感觉象是自己正在拉出一根极粗极长的粪便。而他的guī_tóu,是那么的硕大,拖拽著我屁股里的肉壁,象是他要把我的肠子从我的屁眼里吸拽出去一样。拖拽著他的大鸡巴,猛向外抽出好长一截。这使得我的屁眼又开始了一阵剧烈的惊挛,试著使自己摆脱他的大ròu_gùn,获得自由。
“对不起,我现在想要拉屎,”我的眼睛里开始向外挤出了眼泪。
“过一会儿再拉,现在先给我忍住。”他吼叫著。
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挤压著涨满的腹部,非常辛苦地去强忍著那泡随时会拉出来的屎。如果现在让我去拉出那泡屎的话,我想我在五十英尺远就会把它喷射出来。一些东西从我的屁眼里弄了出来,但那不是他的大鸡巴。那些东西感觉上去象是一种粘性的小固体。
所有的这一切开始使他放声呻吟。他又从新向里捅入。这一次,我感觉自己就象是被穿到烤叉上的肉。他一路不停歇地向我屁眼里面的最深处奋力捅进去。在他插入的过程里,我一直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尖叫著。这杆坚硬巨大的ròu_gùn,朝我的屁眼里一直投入到它的根部。他的阴毛象粗短的金属丝一样扎到我的屁股。他的那副大卵蛋也随著撞击到我的睾丸,把它们象篮球一样撞得弹了起来。
“宝贝,”他兴奋地说。“我已经把我鸡巴的全部长度都插到你的紧小的屁眼里了。”
他所有的长度都深埋在我体内。我肠子里的压力是那么的剧烈。我发誓我认为我就要被撕裂成一堆生物器官和鲜血了。我感觉到他的guī_tóu一直快伸入到我的胸膛里,就在我的胸骨下面。我甚至能感觉到,在那里它往外渗出了一些潮湿的液体--ted先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象被酸腐蚀般的灼热。
“你喜欢吗?”他问我。前后地摇摆著他的屁股,象是一个胖人在尽情享受一头猪的样子。
“该死的,我快要死了。”
他放声大笑,“我告诉过你的。”
他的大鸡巴开始在我的身体内抽动,黝黑粗大的肉柱一寸接著一寸地移动。
当我的屁眼因为他硕大的guī_tóu抽动到附近,而被极度地撑开时。我竟然忍不住放屁了。我加倍地蜷曲著身体,静静地把前额贴在椅子上。我多么期望他能把他的大怪物全部从我的体内抽出,我还想看看在他的大鸡巴上沾了多少我体内流出来的血。
从我的两条腿之间,我看到了ted庞大的阴茎。如果一头母驴在交配时,能从它的两条后腿之间朝后看的话,它肯定会看到同我现在所见的相同一幕。被他的怪物从我屁眼里拖带出来的,黑黄色的,象绳子一样粗长的黏液,悬挂在他大鸡巴的通身上下。更多的黏液象小溪一样流到我的两条腿上。我的卵蛋看上去肿了,就象有人用手夹捏过它们一样。它们向上缩著,紧紧贴在我的鸡巴根上。由于我的卵蛋挡著,我看不见那象用火烧般,火辣辣的疼的地方。在那儿,他的大guī_tóu把我的屁股变成了他享乐的阴道。我的鸡巴也由于刺激和兴奋,向上颤动著,击打到我的小腹。在guī_tóu前端,分泌出了一些前列腺液。
“你看上去开始喜欢我这样操你了,是吗?”他问我说。不用回头看他的脸,我就知道他一定在裂嘴而笑。他的手放松地搭在我的屁股上。
这时候,我完全有机会摆脱他站起来,然后赤裸著跑掉。我可以躲避掉他巨大的鸡巴的侵犯。我可以尖叫著跑到街上。结束这份疼痛,丢掉这份工作......
他重新将阴茎捅入,开始真正地用他的大鸡巴操起我的屁眼来。
一开始,他的冲刺频率相当稳当:迅速地做著短促的抽动。大guī_tóu一前一后地拖拽著我痉挛的结肠,每次当它抽出到我的屁眼附近时,我全身就会象条件反射一样的抽搐起来。他的大卵蛋来回地拍击著我的卵蛋,那种感觉象是有人那针从我的背后,扎进我的肾脏的正下面。
我觉得自己渐渐变得放纵起来。该死的,就象是我躺在melissa的身下,她骑著我的鸡巴的感觉.也许还要更刺激一些。
于是我开始向后移动自己的屁股,让他插得更爽些。我的天,我竟然喜欢上被他操的感觉了。我倒在他身下,开始尽量卖力地缩著暴张开的屁眼和肠子,在他的guī_tóu深深地插进我体内时,用力地象挤牙膏般地挤榨著他的肉柱和guī_tóu。在那时,他会在他的大铁矛刺穿我的内脏前,给我来几下短促的抽刺,在我绷紧狭小的肉洞里摩擦著他的ròu_gùn。
巨大难忍的痛苦和强烈怪异的快感,使得我有些情不自禁了。我用手抓住自己的鸡巴,开始用力地搓揉它。的大拳头敲打著我的耳部,我的头被他击打得有些晕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