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眼珠一转,俯身在陈栋耳边说了一句。
还没缓过劲的陈栋立刻瞪圆眼睛,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绝对不行。”
这可由不得他。
沈意一把将揉腿的陈栋翻过身,从后方照着开的后穴猛地干了进去。
沈意发出满足的叹息,跪在趴伏的男人身后大开大合地操干。
“嗯啊啊……”陈栋腰部被沈意握住,动弹不得,只能随他顶撞的动作前后摆动。在晃动的视线中,他低头看到自己勃起的阴茎在耻毛间摇晃,顶端流下的水甩落入下方的地毯中。
沈意的性器进的很深,次次都技巧性地顶着他内部的敏感点,那又酸又痒的感觉让陈栋腰都软了。被操弄时,体内不断攀升快感,前方的性器硬得不行,唇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在陈栋意识迷乱时,身后的沈意忽然托起他的腰,握住他的手,将他朝前按去。
两人原本在窗边搞得火热,沈意这么一动,陈栋整个人被他从后方压在巨大的落地窗玻璃上。
而后,沈意一把拉开半遮的窗帘。
之前虽然是窗边,但屋里没开灯,两人在窗帘遮住的阴影处胡来,并不用担心外面有人看到。
而此时,明亮的月色星光中,陈栋赤身裸体地被压在落地窗前,红肿的乳头挺立着,性器勃起滴水,身后插着男人的鸡巴。
那根东西的主人正俯首在他颈间,细细地舔咬他汗湿的皮肤。
要多yín荡又多yín荡。
陈栋清楚地看见楼下花园中安静的树木,看见路灯橘色的灯光,还能看见对面楼宇阳台上有人影在走动。
他能将室外的一切尽眼底,那么他这副模样岂不是也暴露在他人面前。
太羞耻了!
陈栋剧烈地挣扎起来,沈意却从后方不容推拒地死死攥住他的手腕,用健壮的胸膛将他压在窗玻璃上,将滚烫的性器猛地挤压住内部的腺体。
“啊啊啊……操你妈,沈意,放开我!”
“别怕。”沈意咬住陈栋的耳廓,哑声道:“单向玻璃,从外面看不见。”
“你他妈不早说。”陈栋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也心有余悸。
沈意抽出性器,稍稍向前调整姿势,挤入男人分开跪着的双腿间,贴在陈栋的耳畔喘息:“这样才刺激。”
还没等陈栋回答,沈意提住他的腰,迫使他撅起臀部,而后粗大的龟肉撑开柔软的穴口一举攻入。
陈栋被沈意攥住手腕,上身紧压光滑冰凉的窗玻璃,下头落入火热的chōu_chā中。
“啊!啊啊……”他整个人被沈意控制,逃脱不开,两腿几乎被从后方架起,仿佛全身只有插在屁股里的鸡巴支撑。
这姿势进得实在太深,陈栋有种被顶到内脏的感觉,屁股眼儿里又疼又酸又痒又爽,那感觉难以形容,他连心都在颤抖,脑海里混乱一片,只剩下不断闪动的白光。
他眼角流下生理性的眼泪,贴在玻璃上的胸膛剧烈起伏,口中难以抑制地溢出呻吟。
沈意将他压在窗前,细细吻着他的脖颈,一下下地挺着腰,每每操到敏感点,他都能满意地感受到男人浑身肌肉轻微颤抖,耳边响起性感低哑的叫床声。
在雄性占有欲的驱使下,沈意只想进得更深,将这个硬骨头的壮汉操熟操软,撕开他倔强的外壳,看看内里是否也同样倔强。
沈意干到接近高潮时,一口咬在男人的后颈上,阴茎抵在穴内腺体上辗转研磨,热烫的呼吸喷在陈栋脖颈间。
“啊啊啊……”陈栋张口低吼,浑身痉挛,夹在落地窗与小腹之间的阴茎颤抖着射出几股乳白色的液,喷得玻璃上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