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眉,“……我很抱歉。”她说。
他忽然半跪下来,掩面而泣。
…………
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像是做梦一般,隔壁的华生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了。死侍也离开了,她送的他,那家伙死性不改地强烈要求一个离别吻!她倒是被逗笑了,每次和死侍在一起就特别无语,但不得不承认和他在一起是最无忧无虑的。
哈德森太太因为夏洛克这件事情也有些低沉,她连着好几天都去看望她,学校的事情已经完全交给了瑞德他们,心理治疗或许管用,她跟着汉尼拔学到的只有代表着毁坏的催眠,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整个心理学的构架,在答应库因丁教授之后,签证也在办,。
德森知道了这件事有些伤感,却摸着她的长发道,“也好,出去也好。”她像个真正的长辈一直关心着她。如果说英国还能让她觉得温暖的,大抵就在这个老人身上了。
哈德森太太抱了抱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前几天的心理状态让我很担心。但是现在看上去已经好了。夏洛克,”她顿了顿,别过头,眼圈微微发红,“很抱歉,因为年纪大了,总是不堪忍受这样的离别。不仅是夏洛克,还有你,甚至华生也有可能会搬走……”她勉强笑了笑,“我知道不应该拦着你们……”
“我只是想到这里又只剩下……”她说不下去了,詹妮弗轻轻抱住了她。听着她低声的啜泣,以及最后的那句。
“……iwillmissyou.”
夏洛克的葬礼并没有举办的很隆重,约翰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一切,他的情绪崩塌地很汹涌,他拒绝任何形式地沟通,心理医生也对他毫无办法。哈德森太太也没来,对一个老人,大抵生离死别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了,詹妮弗倒是去了,意外地看到麦考夫。他坐到了她旁边,还是拿着一把黑雨伞。
听完一整首唱诗班的曲子,教堂蓦地安静了下来。
“福尔摩斯家族太过骄傲了,导致演技不怎么样。”詹妮弗忽然说道。
大英政府笑了笑,“破绽在哪里?”
“挺多地方,骑自行车的人,约翰的时间差,跳楼之后瞬间出现的人。”夏洛克在楼顶站了起码有一分多钟,楼下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注意,但却在他跳下之后在短短零点几秒中就围聚在他面前,太刻意了。
“果然还是瞒不过聪明人。”雨伞在地上转了转,沉吟了片刻:“你觉得莫里亚蒂死了吗?”
“瑞德说他上楼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人下来。”詹妮弗看向窗外的墓园,显得有些苍凉,唯有几棵树零零散散地立着。
“那么说,你觉得他应该死了。”
她笑了笑,“不,恰恰相反,我觉得他没死。”
“要知道,他不比你弟弟笨。”这两个人能斗这么久,必然都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可能轻易地去死,尤其还是赌一场没有真正赢的赌局,莫里亚蒂就算再不珍视自己的生命也不会这么武断。
大英政府看向她,“女人的直觉?”
“……你如果确定他死的话,也不会问我,我只是给你一个你想要的答案罢了。”她其实蛮喜欢来教堂的,并不是什么信仰,单纯只是因为这样宁静的氛围能让人很舒心,
大英政府没有再继续试探她,“听说你要去意大利?”
“恩。”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给了她两个小盒子,“离别礼物,一个是夏洛克的,一个是我的。”
“你们两个怎么也不像会送礼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