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函来说,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比自己要参加重要的会议,却因为丈夫另有邀约让人生气的话,那就是丈夫明明出现在了这个宴会上,手里挽着的却是其他的男人。
原本他参加这个会议的心情也不算太糟,方亦虽然没有能够来陪他,可他是另有邀约,又不是不想陪他来而推拒。
但当他发现方亦所谓的邀约,就是同他的情人一起参加宴会的时候,他的怒气值蹭蹭的往上涨,把他周围想要凑过来套近乎的人都吓了一跳。
看着他所凝视的方向,那位客人略带羡慕的感叹说:“也不知道这新市长身边的是什么人,和他关系看起来可真好。”白函的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能是什么人,还不是情人关系。
说起来他自己都不大相信,在他生下白越之后,他就花了些心思去调查丈夫的情人。在这之前,他并不是很关心这个,只知道方亦每个周末出去都是去和他的情人见面,他还早早的和情人有了一个儿子。
但丈夫的情人具体叫什么,长成什么样子,他和方亦生的双儿儿子现在多大了,他也都不清楚。
因为找得是相当靠谱的侦探,他本来以为调查这些资料会很容易,结果他安排的人接了他的钱,回来的时候没有带来好的消息,反而灰头土脸地说他不接了这单子,要退钱给他,显然是被对方的势力警告了一番。
方亦本人当然不可能有这样的能耐,那说明是他那个情人干的好事。可是这么有能耐的人,怎么会做方亦的情人,一做还做了这么多年。
他百思不得其解,连找了几个侦探,都一无所获,还是一个经常给他办事的,在手钱,拿了他的钱,才隐约透露给他,说是那人和京城楚家有一些关系。
那客人略带嫉妒地说:“咱们这新市长现在也就三十多岁而已,人家自己固然有本事,但要是后头没有个楚家,哪里能够年纪轻轻地坐上现在这个位置,会投胎就是好啊。”白函作为会投胎的代表之一,并不对这番酸溜溜的话多做什么评价。等到他冷静下来之后,他又问那个人:“不知李董对咱们的新市长有和高见?”见他感兴趣,那李董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嘀咕说:“我听说啊,咱们的新市长背景深厚得很,土生土长的本市人,之前在读大学,家里为了给他铺路,先让他下放到下头的小县市攒政绩,现在政绩攒够了,也就调回来了。”这些消息几乎都是半透明了,是个人就该知道,能这么年轻的就做到市长,家里的背景肯定深得很。
白函正觉得这人说的是废话的时候,对方一句话突然如同一道惊雷,把他整个人炸得完全镇在原地,根本轻易动弹不得。
“说起来,这位楚市长的高中也是在当地读的,高中的时候据说特别的风流多情,还是惹上一身情债才躲到外头去,真是牡丹花下死啊。说起来,白总和他好像还是校友,你对他有没有印象啊?”“肯定会有印象了,话说白总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去敬一杯酒,我没有看错的话,楚市长身边的好像是你的老公吧,让咱们也沾点光,结识一下这位楚市长了。”白函的另外一位同行也挤进来插话。
白函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搭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