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叔吃不够吧?我这就来填饱你。”
杜哲开门时差点以为家里遭了贼,满地都是驳杂重叠的鞋印,细腻的湿沙印出鞋底纹路形状,还有几滴可疑的不明液体,地上横七竖八地甩着异色的高帮帆布鞋和样式老土的休闲鞋,从玄关、沙发靠背一路延展到浴室门口都七零八落地散落着衣物,有外套也有内裤,地板上东一滩西一滩积了湿淋淋的水渍,满室的狼藉可见“战况”之激烈,那些滴滴答答的水迹从浴室门口一路延伸到卧室从一开始楚明耀粘腻嘶哑的叫床声就没停过。杜哲径直奔赴主战场,不出意外肯定是余家双胞胎,毕竟他们五个人当中还会穿帆布鞋的只有那俩崽子了。
卧室里没开灯,但三具赤条条的身体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竟然有种诡谲的异样情色美感,双胞胎把楚明耀抱在中间,两个人用默契惊人的频率一并在那处曼妙无比的窄洞中纵情驰骋,而楚明耀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由于性器的贯入被抻开一个清晰可见的肉茎形状和它的抽送轨迹,腹部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当一根鸡巴抽出半截后另一根马上就积极地前来填补空缺,几乎没有给甬道闭合的机会,一直迫使那处秘地吐纳欲望的分身,那处简直就是为了迎合男人的物什而生,铺满珍贵细腻的丝绸完美地将刺破伐戮它的巨剑竭尽所能地包裹,甚至因为它的离去而谄媚地阻留。楚明耀被干得东倒西歪,要不是兄弟俩有力的双臂将他桎梏在两人的怀中,他肯定要一头栽倒到床下。他们的动作幅度很大,楚明耀就像一个技术不的骑手在驯服两匹暴躁的烈马,完全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他只能在马背上颠簸,犹如一叶漂浮在怒涛中孤苦伶仃的小舟。
被操得失神的楚明耀呜乱叫,他脖子上的颈带被解掉了,脖颈上覆满层层叠叠的青紫吻痕和深浅不一的齿印,胸肌上印着惨遭蹂躏过后的红痕,两颗饱受玩弄的乳粒颤巍巍地空气中被唾液漆上一层yín糜的晶莹光亮。
“慢、慢点嗯哈……”
“要干穿了唔”
“鸡巴顶到了嗯啊啊!妈的、要、要死了……”
楚明耀完全是被干得神志不清了,他趴在余右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渗血的新鲜齿痕,就像一个红惨惨的扭曲唇印,他涣散的目光不经意间降落在杜哲的脸上,他微微启开被血点绛了的唇,带出的暧昧涎液从唇角牵扯出一道明晃晃的、银丝随重力垂落黏在他的唇角和下颚上,楚明耀失神地笑笑,越过余右伸手要去够杜哲的围巾,染着冬日的寒冷和恋人的缱绻,杜哲俯下身来将有些冰凉的嘴唇贴到楚明耀的额头上,楚明耀开始哼哼唧唧地叫他:
“小猫咪,嗯哼,小猫咪……”
“喂楚叔,”余右不满地薅了一把楚明耀的头发,咬住他的耳尖一个猛地深入,气息有些紊乱地把炽热滚烫的吐息喷进楚明耀的耳孔里,就像电流通进水中游走便全身酥软的神经使得他一阵战栗,“你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
其实杜哲不是很情愿跟余家双胞胎一起干这事,可能是因为杜哲没有双胞胎兄弟所以无法也没有兴趣去体会这种诡异的分享,他能理解两人一起玩,但不能理解两个人的鸡巴塞在同一个洞里与彼此零距离相贴……光是想象那种怪异的触感就让杜哲不自在地耸了耸肩,但之前他们是这样玩过几次,也得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