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和他做爱就像两只野兽在交媾,不仅尺寸夸张,还粗暴,每次阴茎都能顶到很深的地方,跟石杵似的直往身体里钻捣,仿佛能顶乱他的五脏六腑,捣烂他的理智思维,将他彻彻底底占为己有。楚明耀实在挨不住,只能用力缩后穴惹来一阵狂草猛干,终于夹得杜哲粗喘着在他体内爆发。微凉的液体打在狭窄的肠壁里,灌进深处又缓缓倒流出来,但插得太深真让楚明耀有种要被干怀孕的错觉。被这么以刺激楚明耀也射了,比上一次要稀得多,毕竟最近几天输出太高现在弹尽粮绝了,他们抱在一起,杜哲的身材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的,胸膛宽阔,心脏沉稳有力地在胸腔里跳动,紧紧地拥着楚明耀留恋这份旖旎暧昧的温存。
这让楚明耀反倒感觉不自在,他便同杜哲开玩笑掩饰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尴尬:
“射这么多,要老子给你生一窝猫崽子?”
说完楚明耀自己也嫌恶心,毕竟之前余右也是这样吓唬他的是不是神病也能传染?楚明耀赶紧把那对兄弟的身影从脑海里赶出去,懒懒地倚在杜哲的怀里,汗水浸得他脖颈间的绷带湿透,勒得他有些难受,现在楚明耀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嫌累:
“还想不想走了。”
杜哲沉默。楚明耀有时候又很不喜欢杜哲的沉默,他还得去仔细揣摩,好在他们脑电波频率相同,楚明耀思忖片刻后不由得怒从心起,都他妈给操了这臭猫竟然还是留不住。
“你不想负责?”楚明耀是绝对不可能放走杜哲就算杀了他也不能让他走,见杜哲还是无动于衷,楚明耀并起两根手指插进还未能完全闭合的小洞里抠了抠,流出汩汩浓稠的液,他将手聚到杜哲面前,冷声问,“你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杜哲回答得理直气壮,他的眼睛熠熠发亮,似是能淌出金灿灿的蜜来,“所以能再来一次吗?”
楚明耀一度怀疑他会被杜哲干死,他哭得眼泪都干了,嗓子哑得可怕,躺在床上只剩出气儿的份了。家中一片狼藉,杜哲体力好得不像话,随便他抱起来还能边走边操,跟永动机似的强得变态。楚明耀想逃就被他捞回来操,还被杜哲威胁如果抵抗他就用倒刺勾住楚明耀的ròu_xué,强行逃跑就会被勾得肠穿肚烂。现在楚明耀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之后,他有充分理由怀疑杜哲这白眼狼完全就是只戏,回头考虑考虑送他去演艺圈发展赚点外快。
“舒服了没?”
“差不多。”
“你他妈!”楚明耀飞起一脚踹在杜哲的胸口,可惜没什么气力,最后只能抵在他的小腹上泄愤地踩上几脚,“再干老子肠子都要穿了。”
“对不起。”
这时候杜哲又摇身一变成为之前乖巧的小猫咪,替楚明耀递烟点烟,楚明耀就着他的手指衔过来咬在嘴里愤愤地喷出几股烟,他实在想不通掏心掏肺养了杜哲这么多年,怎么突然翻脸就把他吃干抹净了?不过这也是你情我愿的,算是合奸。
“我都上赶着找操了,明思也没见着,你说我喜不喜欢你?”
楚明耀也是老脸厚过厕所墙,他活了快四十岁还根本没谈过恋爱,但情情爱爱挂在嘴边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楚明耀早看开了,他就不适合谈恋爱,薄情寡义乱祸害人,情债累累容易现世报。可干他这行的,一条路走到黑,哪天被人放冷枪崩了都是家常便饭,被抓去操屁股压根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