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刚吃进巨物的菊穴立刻便适应了,不待他动作,贪吃的小嘴儿自己开始缩蠕动,像极了正等著被喂食,更妙的是,西门晴的後穴只要稍加引导,便能跟雌穴似的泊泊出浆,如果操弄得狠一些,欺负他的菊心,便能把他弄得啼哭不止,又紧紧地夹著他生怕他跑掉似的。
南宫墨萧当然深知他娘子的性情,看他已然做好挨操的准备,遂不再忍耐,握著他的纤腰开始挺动了起来。
「唔唔…相公…」南宫墨萧一旦chōu_chā起来,西门晴便完全没了抵抗的力道,只能呜呜咽咽,期期艾艾地任著自己的身子像风中飘零的落叶,又似河中游荡的浮萍,只是那落叶浮萍皆为无根之物,他被他相公如此霸道地占有著,从身到心,都以南宫墨萧的意志为意志,以他的快乐为快乐,他便是他的根,他的一切。
他心里爱南宫墨萧,更是不会在意他如何在自己的身上取乐,反而生怕自己无法满足他的相公,羞答答地听著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啧啧水声,耳朵脸蛋全红得没了边际,即便如此,仍然不时吃力地夹缩後穴,想让南宫墨萧享受到更多的爽快。
「娘子,你太棒了,夹得相公妙极了。」南宫墨萧咬著他的耳朵夸赞出这种下流的话来,身後的动作越发大力,这下他再也夹不住了,被完全顶开的甬道火辣辣的,穴心每次被撞到下体都激烈地颤抖著,发出被侵犯得无法忍耐的呜咽哀鸣,花穴里的浪水儿流到床上一片湿漉,可怜的到现在都没人安慰的青筋在床单上蹭得红红肿肿,似乎时刻都有出的危险。
「呜呜…相公…晴儿快到了…」肠道已经无法自己地抽搐起来,西门晴呜呜哭著,突然被南宫墨萧掰过了头,四片薄唇吻在了一起,不知是谁的唾液,也不知谁呻吟出了浪荡的声音,突然穴心酸涨不堪,苦涩难当,又忽觉深深楔入在里面为非作歹的yín物暴涨开来。
西门晴只觉得自己被烫得眼前一黑,肌肉绷紧著,与南宫墨萧不分前後地去了,稀薄的白浊染得传单上一片yín靡,都无法再睡人的样子。
作家的话:
>_没羞没臊!
☆、12
这一身体力行的「惩罚」完毕之後,南宫墨萧觉得自己这才讨回了之前所受的委屈,把浑身湿哒哒的宝贝侍弄了干净,亲了亲他的脸蛋才搂著他睡。
西门晴睡得香甜,南宫墨萧却难得失眠了,他怀里这宝贝疙瘩那麽单纯心软,被西门雪的几句话就煽动得心智不坚定,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西门家不是善茬,此计不成难保不会再生一计,这回他蒙混过关,打消了西门晴回家的念头,下回又不知道西门家会出什麽新花招,不让他们过好日子。他必须要想个彻头彻尾的解决办法,绝对不能让那个阴魂不散的西门家再来对他的娘子造成一点点伤害。
事情毕竟还得从长计议。第二日南宫墨萧还得继续佯装无事一般主持武林大会,鉴於昨日的风波,他已然疲於应付这群道貌岸然,分明什麽内情都不知晓,拿著礼义仁信说话,自以为站在道德的一面的伪君子们。
最後,武林盟主的宝座由上一任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