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传出耿家与杭家不合的这种传言,耿文耀觉得一个人太耀眼了也不好,譬如说他自己总是处于焦点之中……那群人天天生意都不做,就在瞎几把传八卦了是吧?
耿文耀对吕至清是什么感觉,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可能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呢。
不过之后每次见到那人的笑脸,耿文耀总是喜欢让他笑不出来,就像是小时候捉弄软软甜甜的小女孩一样。
耿文耀知道吕至清是和杭乐雍一起长大的,他在杭家长大,为杭家工作卖命,然后还为杭家那个笑面虎的少爷暖床。
他们说吕至清是杭乐雍手下的一条狗。
更难听的形容耿文耀都听过,但他觉得吕至清更像是一头蠢驴,蠢得不知道东南西北,蠢得还对主人抱有不该有的想法。
杭家少爷那是谁?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蠢驴还不够他一口吃的。
耿文耀想提醒他,但是却被那条毒蛇先盯上了。
他看着杭乐雍搂住蠢驴的腰,瞥向自己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一条蛇肆意缠在了那人身上,向自己吐着信子。
耿文耀知道杭乐雍不把他当人看,却不知道他待吕至清原来如此作践。
那段时间,吕至清脸上总带着青紫,他再也看不过去,将人拦住。
“蠢驴,他打你?”
吕至清嘴角上就有一块极明显的青色,他听见自己上来就是这么一句,面上的笑容似乎有些挂不住,他伸手想要扒开耿文耀拦路的手臂:“耿少爷,先让让,我还有事……”
耿文耀哐当一下,砸的门板直晃:“你还不走!?想被他打死吗?!”
吕至清被那声音吓了一跳,半晌沉默地抬眸望着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耿文耀不想听他自欺欺人。
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倔?心里一火,耿文耀制住他的双手,低头堵住他的唇。
耿少爷不会亲人,也从不亲人。一开始只会咬来咬去,惊觉原来这个人的嘴巴这么软,想棉花糖一样。
那感觉太过美好,以致他沉浸了进去,手上的桎梏也松了一松。
啪的一声,这一下很重,耿少爷被打的歪过了脸,耳朵里都耳鸣了一会儿。
他看着逃走的人,擦擦嘴角的血,被人扇了耳光,第一反应却是:如果蠢驴对杭乐雍那家伙也像对自己一样狠得下心就好了。撸起袖子和那人干架,干不过的话,起码能咬掉那个人一个耳朵做纪念吧。
耿文耀那天之后好久没有看到吕至清,他一开始以为是他在躲着自己。
后来他到了一卷录像带,上头贴着一张照片,让耿文耀怒火中烧的照片。
被蒙上眼的吕至清浑身赤.裸,茫然地朝向摄像头的方向。
但是录像之中的内容,让耿文耀当场砸了电视,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那是以吕至清为主角的性.虐录像。
耿文耀知道它是杭乐雍对自己觊觎吕至清的宣战。
杭乐雍竟然让别人碰他……耿文耀想起来片尾那游移在那人伤痕遍布的身上的数双手,还有那人不断蜷缩起来的身体,就目呲欲裂。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杭乐雍用了最有效的能激怒耿文耀的方法,也让耿文耀知道,他视若珍宝的人,被他扔到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