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牧总是练家子,对上一常年读医的真纨绔,就算打起来也是单方面碾压了,最多褚泽彦知道人身上打哪里看不出来还最痛。
褚泽彦是来带他去褚家的,不过齐屿不想去,牧时鸣自然也站在他这边。
齐屿觉得在这位老总身边待久了,他迟早也会做出和刚刚那位摸腿,性质差不多的举动,于是撸着袖子去和宁麦霸抢话筒。
最终在助力付俊、牧时鸣,三对一的情况下,成功把麦霸镇压,一代麦霸从此陨落到麦霸经纪人的怀里。
齐屿刚刚杀青宴上的酒有些上头了,脸红的跟人形番茄似的。
在酒劲下,他总算做了好久以前就一直想做的事情。
牧时鸣便看见他原地晃悠着绕了个八字,拿着话筒漂移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得到这一个人状若“深情”的注视,让他忍不住便嘴角上扬。
齐屿:“我有一首歌,想给……嗝,我多年的boss牧总……”
此生不悔?黑凤梨?爱你一万年?牧总此刻贫瘠的脑中晃过几个疑似歌名的词……然后在期待万分的时刻听到烂大街的前奏,上扬弧度过大的嘴角僵了,随即抽搐起来。
醉醺醺的齐屿:那就是对着牧总唱《爱情买卖》哈哈哈哈……
……
“阿屿你看,那个太阳挂的好高啊……”来自一个醉鬼。
“哪里有太阳,那是星星!笨蛋!?为什么星星会这么大……”来自另一个酒鬼。
没醉的两个人看着他们对半空中的月亮评头论足:……
付俊和牧时鸣一人扛一个,向对方点了点头之后,分道扬镳。
牧时鸣很快发现被扛着的人总会滑下去,把一段路走出马拉松的难度。
他思考了半晌,准备换一个方式,他努力和不在状态的齐屿沟通,最后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牧时鸣在前头蹲下来,用手拉着齐屿示意他到自己背上来,结果等了一会儿,那人直接上来是上来了,却是用尽全身力气往自己身上一扑,扑的他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好不容易把人固定在自己背上,牧时鸣都出了一身汗。
齐屿可能也是累了,趴在他宽阔的背上没有声响,如果不是他说话,牧时鸣都要以为他闹完了睡着了。
“你看,”齐屿手臂笔直地一指,指着那路灯下两个人交叠的影子,“像不像乌龟?”
牧时鸣不和醉酒的人计较,违心地附和他,转头看了一会儿,还真有点像。
牧时鸣忍不住道:“老乌龟背着一头醉酒的小乌龟。”
“老乌龟?……为什么会背着……小乌龟?”
老乌龟蹒跚的步伐顿了一顿,对着醉酒的小乌龟轻声说:“因为老乌龟爱着那只小乌龟。”等了一会儿,没有回音,冲上脑袋的热血都化作了脸上的红晕,他庆幸还好天比较黑,看不清。
齐屿的脸埋在他的后颈处,含糊又缓慢地道:“那小乌龟乖乖呆在老乌龟背上,肯定也爱着那只老乌龟。”吐息慢慢平缓了下来。
他装作听不出说这段话的人话语里丝毫没有之前的醉意,只有困意。
只是背着他一直走啊走。
甚至因为想要多背他一会儿,放弃了找车,一咬牙准备就这么走回去了。
……结果年纪不小的老男人当然是背了没多远,热血散没了,腰也差点又折了,扶着电线杆灰溜溜地把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