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齐屿觉得牧总应该是有什么别的企图,虽然他对于自己很有自信,但也不得不承认,像牧时鸣这样有钱有势,光一家娱乐公司底下随便抓抓,都能找到比他好的,这样的人生赢家能对他这条一百零八线的咸鱼有什么企图?
齐屿想不通。
所以又猜测,在他看来的特殊优待,可能也只是牧时鸣诸多“特殊优待”中的小小一个。
也许只是被自己放大了。
齐屿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病,他总是会对自己表达善意的人产生不可控的好感,模糊的记忆里依稀有上学时候借他橡皮的同桌小女孩,体育课一千米跌倒时候扶自己起来的体育老师……
好感程度一般取决于善意的多少。
这一种“病”唯独放在牧时鸣身上变了质。
齐屿不知道他想要在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他已经把自己的心悄悄递给他了,只剩下一个还算看的过去的躯体。
齐屿选择了一种最笨的、也许也是最贱的方法。
一开始自然是受挫了,那次牧时鸣冷静无比地推开了他,齐屿的心也被一下击落到了污泥里,这个人皱着眉看着自己的模样,让他像是被暴露在强光之下,勇气烟消云散,只留下了羞耻感。
导致他很长时间不敢挺直背站在牧时鸣的面前。
这个情况终止于牧时鸣的一个亲吻中。
齐屿被困在牧时鸣双臂间,瞪大了双眼,不知所措地看他,他感受到了这个人对他的欲-望。
也就是那一次齐屿发现,伟光正的牧总即使准备上人,也是一脸的伟光正,这反而让经验为零的齐屿很是放心,牧总一看就是历尽千帆,成熟老练的样子,他只需要躺下享受就行。
事实证明,他放心的太早了。
“历尽千帆”的牧总连亲人也会碰的两人门牙上全是血,更别说是进一步了……跟齐屿原本想象的、在小片子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简直就是两个菜鸡互啄……啊啊啊血血血,我要死了!!
前文提到的被做的“七荤八素”完全是痛的!
牧总的技术烂到家了!!!
更别说他那里还长得天赋异禀,真正意义上可怕至极的驴大的物。
但是主人不会用,白搭,痛倒是翻了好几倍。
而且齐屿还发现牧时鸣在床上控制欲极强,根本不允许他动,固定姿势就两个,正着来和反着来,跟摊煎饼似的。
他觉得要不是自己偶尔发发昏,爱意上涌加点友情分,得到一点几不可察的灵魂快感,头两回就会被器大活巨烂的牧总做死在床上。
在遇到牧时鸣之前,齐屿不怎么直也不怎么弯,没找到自己的确定位,遇到牧总之后,他那个清新脱俗的技术险些把自己给掰直了回去。
就这样还死心塌地,齐屿百般坚信自己对牧时鸣是真爱了。
可惜“真情”也禁不起“假意”的折磨。
时隔多年,齐屿找到了牧时鸣对自己好的原因,他竟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悲伤,反倒松了口气,想,果然如此。
牧时鸣心里有个白月光,而他只是那个碰巧和白月光长得像的饭米粒。
可能一开始牧时鸣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