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她的发,轻笑,“好。”
两人分别后,夏木独自往虎穴寺去。
上山的路清扫过,应该是释一师父扫的。
但却没人。
清净异常。
夏木在一间库房找到了释一师父,他正在翻找东西。
“释一师父。”夏木说。
“施主。”释一师父回头看了一眼,淡淡地说:“我不是告诉施主最近寺里多事,请施主不要来了吗?”
“哦,释一师父,我是来取画夹的,麻烦你开一下门。”夏木说。
通往洞窟那边陡峭的山崖只有一条路,入口在虎穴寺内,一道铁门,日常都是锁着的,原来是释觉师父掌管着钥匙,现在由释一师父掌管。
闻言后,释一师父与夏木一起往洞窟的铁门走去。
在道上,夏木问,“释一师父,你知道释觉师父的死因吗?”
“不知。”释一师父答。
夏木也就没再说了。
当她往里走时,释一师父也跟了进来。
夏木便笑了,问,“释一师父,能不能带我参观参观这些洞窟?”
释一师父却拒绝了,说出于文物保护的角度,并不方便让夏木浏览,请她理解。
夏木知道,这是虎穴寺的机密问题,不能说破,也不可勉强,便到自己习作的洞窟里拿了画夹、颜料盒,下山。
她想,或许小七有办法知道虎穴寺有多少个洞窟。
想到此处,夏木没有回客栈,直接往小七家走。
经过那天买童鞋的地方时,夏木想到那双鞋子在小宝的脚上,而小七依旧光着大脚趾,便拐了进去,又买了一双一模一样的鞋子。
到了巷子口,就听到里面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还伴随着女人和孩子的哭泣。
夏木到了小七家的门口,院门胡乱地开着,她抬头向内张望,院子里没有人,房子里面有打斗声。
“小七,小七,”夏木喊。
小七没出来,他的弟弟小宝顺着墙根出来,满眼的惊恐,大大的眼睛里汪着眼泪。
“小宝,小七呢?”夏木问。
“我哥哥不在家,放羊去了。”随着说话声,小宝的眼泪滚下来。
“小宝,怎么了?”夏木问。
小宝还没有回答,从里面的房间里纠缠出一男一女,女人的一只手死命地拽住男人的衣领,另一只手去抓男人的手和脸,边哭边嚷边抓边挠,男人手里紧紧地捏着一个簇新的花手绢,无论女人如何打闹,只是不松手。
夏木看清了,女人正是小七的妈妈。
男人也有些眼熟,仔细回想头天,不就是那个开破桑塔纳的司机吗?
男人挣脱不了女人,大吼一声,“你这婆娘,放手。”
小七的妈妈说什么也不放手,“败家子,整天就是烂酒赌.博,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要是拿着这些钱去赌,我也不活了,我们一家子一起死。”
“死啊,活啊的丧门星,”男人转身一个巴掌扇到女人脸上,“我看你就是个克星,专门克我的财路。”
女人也不甘示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去,一把挠在了男人的脸上,三道血印子瞬间渗出。
男人用力地一甩胳膊,打落了女人的手,快步出了院子,都没看一眼门口的夏木和小宝,几步出了巷子。
“你这个天杀的,挨千刀不死的鬼,这一辈子专门来害我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啊……”小七的妈妈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