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乳汁,一边快速的挺动着腰杆,甚至恶劣的用手指把花穴撑得更开,让被他干得变成嫣红的花穴露出来,粗壮的阳具一次次的插到底,旋转挤压着zǐ_gōng口,直到把硕大的顶端全部顶进zǐ_gōng里去。
“不行了……雅治……雅治……够了……啊啊……”琥珀紧紧的紧小腹,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更加粗壮,她扭动着腰,一边哭求一边享受这身体里的高潮,“啊……会坏掉的……雅治……真的不行了……”
“那就坏掉好了……”白浊的yín液从花穴里被捣得四处飞溅,沿着股沟流下,一对雪乳被他握在手里尽情揉捏,阵阵的yín水涌出来就像停不下来一样,他深深的撞击了几十下,每一下捣弄都插进zǐ_gōng里,咬着牙在她深处射出液,炽热的液冲刷着娇嫩的zǐ_gōng壁,琥珀尖叫着又被送上了高潮。
琥珀好一会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才发现仁王居然还留在她的身体里,脸红成一片,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才发现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有下身裤子褪到臀下,自己却是浑身赤裸,她无力的推搡着他,想从他身下逃开。
“别动,如果你不想马上再来一次的话,”仁王亲了亲她的下巴,顶了顶还紧紧贴在一起的下身。
“先出去啊……”琥珀瞪着仁王,却也不敢再继续乱动,那个软下去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不要,”仁王搂着琥珀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次怎么够,我还想要更多,给我吧,琥珀……我会保守秘密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黑百合(第二部)回到原点
仁王雅治头疼欲来的醒过来,还记得昨天越前龙马经历重重磨难终于把琥珀取回了家,琥珀的其他几个男人都在婚礼上笑得阴测测的,仁王觉得就算有人跳起来掀翻桌子抢了新娘就跑也不是不可能。
私底下问了琥珀,虽然嫁给了越前龙马,但是那种扭曲的关系并没有结束。这几年认识他们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不过当事人心甘情愿,谁也不能多说什么。现在不知道私底下怎么达成了协议,让琥珀和其中一个结婚,怕也是因为琥珀妈妈总给女儿介绍男朋友吧。
穿着洁白婚纱的琥珀漂亮极了,和世界最年轻的金满贯网球选手越前龙马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小子还是拽拽的,不过眼里的狂喜骗不了人。一直为琥珀担心的仁王也稍微松了口气,怕这种畸形的关系会让琥珀受伤,毕竟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她绝对是最容易被伤害的那个。今天能看到她走进教堂,因为算了了一件心事。
其他几个男人心里都压着火,幸村不二全场微笑但是怎么看那笑容都阴森森的,迹部也一直皱着眉满脸烦躁,平等院凤凰干脆就没来。婚礼上明着不能弄得太难看,但是作为女方大亲友充当伴郎的仁王雅治着实替新郎挡下了不少酒,就连越前龙马的亲哥哥越前龙雅也不安分的来凑热闹。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什么时候失去意识又怎么被送回神奈川老家里,仁王揉着头坐起来。
不对。这不对!
仁王跌跌撞撞的跳起来,打量着屋子,这是自己神奈川老家的屋子没错,但是这不是二十七岁仁王雅治的屋子!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衣柜里装着他立海大高中部的校服和网球部队服,桌子上摆着的照片似乎是高二那年立海大网球部夺得全国大赛冠军时候拍的照片,这是十七岁跨进十八岁门槛的仁王雅治的房间。
在浴室捧了几把冷水洒在脸上,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希望能从这个诡异的梦里醒过来,但是镜子里还略带青涩稚气的脸,的确是在读高三的仁王雅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