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急切的缩着花穴吸住龙马粗硕的阳具,自己扭动着腰去套弄插在深处慢吞吞的性器,“里面好痒……快点给我……呜……”
“真是拿你没办法,”坐在一边的迹部将黏在琥珀脸上汗湿的发丝捋到耳后,“快了你哭叫着受不了,慢一点又说里面痒,你到底想要我们怎么弄才让你满意?”重新勃起的粗长性器拍打着琥珀粉红的脸颊,上面还没有干得yín水粘液全涂在了琥珀的脸上,炽热的guī_tóu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瓣,“再替我吸出来一次,要不是怀孕,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迹部一边说着一边捏着琥珀的下巴挺着腰把硕大的阳具送进了她嘴里,腥膻的气味瞬间充满了她的鼻间。被迹部按着后脑勺在她嘴里开始抽送,粗大的欲望把小嘴撑得满满的,只有滑嫩的舌头能贴着阳具勉强移动,从鼓起的伞端上滑过,带着粗糙味蕾的舌尖刷过溢出水的小孔,迹部闷哼着抓紧了她的发丝。
琥珀吃痛缩紧了身子,紧紧绞起的花穴却被龙马狠狠的撑开,瘦有力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肢绷得紧紧的,怒张的阳具不再忍耐,狠狠的往花穴里干进去,坚硬的guī_tóu顶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深深埋进紧致湿热的花穴里。
包裹着滚烫阳具的花穴也在不断缩蠕动着,嘴里如同在舔舐香甜的糖果一样shǔn xī着,间隙间发出低低的呻吟,两只乳峰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她伸手自己握住了那只还胀痛的玉乳挤压着。
龙马把手覆在琥珀手上跟她一起揉捏,眼睛却盯着那正吞吐着粗长性器的花穴,沾满白色粘液的ròu_bàng抽出来,又狠狠的挤开小嘴捣进去,这画面让他双眼充血,失神的不再控制力道,狂野的在花穴里抽送起来。
琥珀被干得呜呜的叫起来,迹部趁机在小嘴里插得更深,一丝更浓的腥味在嘴里蔓延开,花穴里的ròu_bàng也在不断胀大,捏着乳峰的手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在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浓浓的液灌入时,琥珀颤抖着高潮了,被重重挤了一下的乳房也喷出一股白汁,在射结束后阳具离去,xiǎo_xué还在痉挛着冒出白浆,喷出奶水的乳尖被龙马含住狠狠shǔn xī,极大的快感让琥珀几乎晕过去。
“好甜,在喂孩子之前,先来把我们喂饱吧。”
胀奶(仁王番外上,给lily的点单)
“……这样啊……那你忙吧……没事,记得给我带礼物回来……拜拜。”琥珀倒在床上,手里的手机也扔在一边,嘟着嘴吐了口气,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胸口一阵一阵的胀疼让她非常难受。
烦躁的翻过身,抓起手机打开通讯录从第一个翻到最后一个又从最后一个翻到第一个,沮丧的接受了现实。龙马在澳大利亚比赛,迹部在英国视察新公司,不二在中国采风,幸村有为期一周的全封闭培训,手机不到晚上不开机,龙雅和平等院不知道在哪流浪但是绝对不在日本。
所以现在这种糟糕的局面要怎么解决?琥珀把头顶在床上一通摇晃,把床单弄得一团糟,好像这样就可以缓解乳峰胀得发疼的感觉。几个男人睡也不在身边,最小的十个月的那个被他的奶奶伦子抱回去玩了,连一个帮她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