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深倒把粗大的性器全部埋进了嫩肉里,娇媚敏感的穴肉紧紧的缠上来,他又不留情狠狠抽出。
硕大的顶端刮着肉壁褪到花穴口,不做任何停留再狠狠插进去,没几个来回琥珀就被他干得浑身哆嗦,大腿根上的嫩肉痉挛抖动,那根粗大的东西带来的快感让她浑身酥麻无力。每一记强硬的进出都让她觉得自己快被顶穿了,炽热的前端捣进zǐ_gōng让她几乎没办法呼吸,小腹不自觉的缩紧把迹部插进来的阳具绞得更紧,在抽出时带来翻倍的快感。
迹部一声不吭,只是凶猛的进出着,像要在这具身体上发泄心中的怒气,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重,琥珀软着声音的求饶都被他丢在脑后。
插了几下花穴慢慢渗出水来,让隐隐的刺痛消失,迹部进出更加顺畅,那狭小的甬道紧紧的包裹让他几欲疯狂,忍不住缩臀挺腰狠狠插入,昂扬的硕大性器狂野的在里面横冲直撞,毫不留情的全根插入捣进zǐ_gōng。
双手被捆在头顶的琥珀只能用不同扭动的身体来表达自己快被激烈的快感逼疯,娇嫩的肉壁被伞端寸寸摩擦的滋味让她难耐的呻吟着,花穴一张一合像婴儿的小嘴shǔn xī着里面的巨物。想将那根让她快乐无比的粗长阳具留在花穴中,迹部的窄臀急急往后一退,粗大的阳具摩擦着媚肉退到穴口,再凶悍的一个深入,琥珀瞬间尖叫起来,花穴中涌出一股股yín水,才被插入这么一小会居然就被迹部到了高潮。
白软娇小的身子颤抖着,迹部也不肯停下,依然一味的狂差猛干,被坚硬如铁的阳具狠狠干着的花穴不断的喷溅出yín水,快感如电流一样在她身体里流窜,酥麻的感觉从交合处蔓延到全身,已经顶到花心的阳具更加恶劣的旋转研磨,让高潮的花穴yín水流得更欢,将两人腿间弄得湿滑一片。
身体上快感越激烈,琥珀心里就越委屈,这样冷着脸生气的景吾让她好怕,忍不住红了眼角,滴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出,顺着脸颊滑入发间,娇媚的呻吟也带了哭腔,委屈的看着迹部。
“闭上眼。”
从迹部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琥珀只好顺从的闭上眼,等待着他继续这场粗暴的性爱,却感到温热的唇印在了自己的眼角,湿滑的舌头舔掉了流出的泪珠。
“总是拿你没有办法……”迹部叹气,身下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不再撞得琥珀花心发麻。
“景吾……”琥珀睁开眼,知道迹部的怒气终于还是败在了自己的眼泪下,可是她在这样温柔的对待下心里的委屈反而更大了,眼泪也流得更欢了。所以说绿川琥珀就是这样欺软怕硬得寸进尺的人。
“你是不是就是吃准了我拿你没办法,绿川琥珀,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嗯?说啊,我要怎么样你才满意?”短暂的温柔褪去,迹部挺起腰再将阳具往前送,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弄坏,大手握着饱满柔嫩的乳峰,带茧的拇指摩擦着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更是深入进两人交合的地方,挤进紧紧贴拢的腿心,找到那颗硬硬的小珍珠,在指间搓揉挤压,尽情的玩弄。
“慢一点……啊啊……景吾……呜……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琥珀被粗硬的性器撑得酸软,急促的喘息着,任硕大的巨物在她的花穴里快速的进出捣弄,娇嫩的穴肉都被干得微微打颤,滚烫坚硬的顶端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深处,让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从这种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中逃出。
“受不了?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受得了吗?”迹部痛恨这种让他失控的情绪,在他所追求的华丽美学里不该有这样狼狈失控的样子,无论女人还是其他任何东西,都应该是在他的掌握之中,按照他的意志来支配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