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调查过我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父母要离婚的事?因为弟弟的抚养权,没办法协商,大概要诉讼解决。”妈妈的意思是她的‘男朋友’平等院凤凰是法学系的学生,想找他看看有没有认识什么好一些的律师,反正绝对要赢,不能把弟弟的抚养权放掉。
比起平等院凤凰,其实财团公子迹部景吾对律师应该更熟悉吧?
“不过我认识一位很厉害的律师,他接过各种类型的案件,而且据说从来没有失败过,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似乎……是姓古美门?回去问一下好了。
“谢谢你,景吾。”既然敢夸口说从来没失败过,那就应该能放心了,毕竟如果没有真本事,迹部大爷才不会浪脑容量去记住呢。
昨天的事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提起,迹部还是送琥珀回了家,因为妈妈在家怕被她看到,琥珀让迹部在离家远一点的地方停了车。
下车前琥珀一边解安全带一边亲了亲迹部,跳下车就回家了,迹部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习惯性的又抽出了烟。自从出现和琥珀在一起,抽烟的次数变多了,他看着香烟外壳上吸烟有害健康的几个字,点燃了嘴里叼着的眼,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弥漫在车厢狭小的空间里。
吸烟有害健康,所有吸烟的人都知道,但是能彻底戒掉的人有几个呢?就像心里一直想着的那个人,能真的忘掉的人又有几个呢?
被迫接受野兽一样的弄(补完)
“嗯……轻一点……唔……太深了……”过于激烈的快感让琥珀伸直了腿,绷得笔直的雪白大腿被男人粗糙的手狂乱的抚摸着,还有些红肿疼痛的乳尖也被含在湿热的口中,灵活的舌尖片刻不停的舔弄着,让她发出颤抖着的呻吟。
“轻一点?轻一点怎么可能满足你,能同时勾着越前家两兄弟,怎么可能连这种程度都承受不住?”硬挺硕大的阳具不顾媚肉的纠缠,只顾着一味的向前冲,坚硬的guī_tóu一寸寸的刮过肿胀酥麻的穴肉,每一次的顶弄对琥珀来说都漫长无比,难以忍受。
英俊的脸上带着狂傲,即使减掉头发刮掉了胡子,看上去是年轻帅气的男子,平等院凤凰刻在骨子里的不可一世粗暴狂傲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炽热的唇在她唇上厮磨,舌尖撬开贝齿在口中肆虐,直到琥珀几乎要窒息才放过她,转战白嫩的胸乳,在颤巍巍的乳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吻痕,大手在她挺翘的臀部和圆滑的大腿上游移着,一根青筋环绕的壮硕阳具将两人的身体连接在一起。
那粗壮的阳具挤开花穴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抬起腰,那么大,那么热,强硬的命令她无条件的全部接受,又硬又热的撑开窄小的花穴,强悍的进入到最深的地方,将小小的花穴填得满满当当,摩擦着她身体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带来一波波难以承受的快感。
琥珀张着腿承受平等院凤凰粗暴的干,嗓子已经叫到沙哑,她从一见面就被平等院压倒在床上,草草的拨弄了几下,还没彻底的湿润的xiǎo_xué就被他蛮横的撑开,粗大滚烫的阳具在琥珀的尖叫了一插到底,全根没入,还略带干涩的甬道被磨得发疼,可平等院就像听不进她的呼痛,全部反抗都被强势镇压,不知道被他在身上肆虐了多久,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流出的yín水都把床单沾湿了一大块。
“真的……受不住了……求你了……”带着抽泣的声音哭求着,不停的被他送上顶峰,整个人沉浸在让人害怕的巨大快感里,强而有力的抽动深深的戳到她最深处娇嫩的花心,硬是把花心撞开一道细缝,接纳滚烫的guī_tóu进入更狭小的zǐ_gōng,在zǐ_gōng壁上碾压研磨后缓缓抽出,带着白浊的yín水退出,再次挤入的时候那些白色的汁液在穴口被捣成细细的泡沫。
“求饶也没有用,今天不会轻易放过你,真可怜,里面都被肿了,可是更软了,所以就算再用力也不用担心会把你坏。”被干得熟透的媚肉又软又热,紧紧包裹着阳具,平等院舒服的喟叹,在琥珀耳边低语。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