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即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少年绷直了身体。
周修尧感觉到肌肤相贴的温度,觉得手更痒了,话锋一转:“让他们先去大殿等着,我稍后就到,亲自告知。”
暗卫诧异,不过到底也没问:“……是。”
徐锦文更紧张了,皇上怎么知道了?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啊啊啊他头上的耳朵别是下不去了吧?
暴露了怎么办?
殿下虽然不除喵了,但是别人呢?
徐锦文就这么绷着身体被周修尧给带回了寝殿,刚一进去,徐锦文就嗷的从周修尧的怀里蹿了出来:“殿下,你怎么没让荣德海直接回去啊?”
万一暴露了可怎么办?
随着少年跳下来,尾巴还卷了卷。
尾巴上的毛茸茸蹭到周修尧的手臂,他开始胡说八道了:“我这也是怕皇上不信,让他亲眼瞧一眼,省得再来个突袭。”
徐锦文一想:“也……也是啊。那现在怎么办?”
“徐伴读先将身上的酒味洗掉好了……不过,我倒是还有个好主意,不必让徐伴读见荣德海。”周修尧的视线定定落在徐锦文的耳朵上,眼底翻滚着一种复杂难掩的光。
“什、什么?”
“……共浴。”周修尧顶着一张老实脸说着流氓忽悠话。
“!!!”徐锦文吓到了:“为、为啥?”
周修尧道:“我们演一场戏,我与徐伴读沐浴,他难道还想看我的好戏不成?”
徐锦文想想也是……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徐锦文被周修尧牵进了后殿,假模假样地帮傻喵沐浴了一番。
……
等沐浴之后,徐锦文还没觉得有什么,用宽大的衣袖挡住了头顶上的耳朵,没瞧见大殿殿门外有人守着,才松了一口气,蹭蹭蹭跑了出去,钻进了锦被里:“呼……终于结束了。”
他只当是被小厮服侍沐浴了一番,也没多想,脑袋一挨着枕头,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
周修尧迟了很久才出来,走出来,就看到睡得一塌糊涂的小东西,嘴角忍不住扬了扬,摸了摸头顶的猫耳朵,还捏了捏。
随后出去了一趟,让根本没在寝殿外实则是最远的大殿的荣德海离开了,先前不过是忽悠徐伴读罢了。
不过等后半夜的时候,徐锦文蹭的一下睁开了,嘿嘿傻笑。
周修尧本来就没睡着,一听到动静,就偏过了头,果然看到某个小东西坐了起来,甩着自己的尾巴,闹着要喝酒,这也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还记得自己被骗了:“呔!竟敢骗本童子,说!错没错!”
周修尧淡定地捏了捏伸到面前的手指:“错了。”
徐喵喵:“嘻嘻,真的?那以后……听不听喵喵的?”
周修尧望着少年衣衫滑落露出的肩膀:“……听。”
徐喵喵:“不信,捏胳膊?”
周修尧望着伸到面前的“便宜”,默默伸出手,从下往上捏着,垂着的眼底带着暗黑的深邃……
最后徐喵喵闹腾了一番睡着了,周修尧躺在那里,一夜未睡。
……
而送走了荣德海大总管,这次第一次被得了令守在外面的小顺子,到了后半夜,突然一个激灵,就听到了后半段。
听得小顺子挠着柱子,吸溜儿了一下鼻血:“没、没想到私下里……徐伴读喜欢这种调调,天啊!翻身奴才把主子当!竟然还是喵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