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要想办法扭转自己在殿下心里的形象啊。
至少……下次霸气一点,让殿下知道,他演技还是很棒的,不能表现的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怂包。
但是想是一回事,真的实践起来……太难了。
徐锦文谷欠哭无泪地在黑夜里眨巴了一下眼,觉得要是让殿下陪着他演练,万一到时候自己再次晕了过去。
徐锦文已经无法想象那画面了。
于是,徐锦文深吸一口气,悄咪咪地转过头,躲在锦被里,只露出一双大眼在黑暗里偷偷瞄周修尧。
只可惜太黑了,他眼神也不如练武之人,自然什么也没看到。
不过他还有特殊的辨别技巧。
徐锦文一点点朝着周修尧蹭地近了些,两人的锦被几乎贴在了一块,徐锦文侧着耳朵听周修尧的呼吸。
在心里默默数着,数着呼吸特别的绵长平稳,徐锦文比了个手势:殿下肯定睡着啦!
徐锦文深吸一口气,决定趁黑“行凶”。
都是殿下,睡着的殿下怎么着都比清醒的殿下好应付一些吧?
徐锦文抱着美好的想法,动作极轻地撑起了半边身体,努力凑过去,只是随着靠近,心脏也噗通噗通的剧烈地跳了起来。
徐锦文有种做贼的恐惧感,却也带了些隐秘的兴奋感。
他还真没亲过男子,呸,是没亲过任何人。
所以……好奇心一起,让徐锦文摩拳擦掌,殿下说得对,演戏嘛,又不是真的,先拿殿下练练手,既帮了殿下,以后遇到自己喜欢的,出手不含糊不怂啊!
徐锦文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太……太聪明了。
徐锦文也不慌了,努力睁大眼凑过去,只是左看右看,床幔遮住了外面的光,今晚又不是圆月,有点黑,徐锦文只能大概看到周修尧的方位,但是却分不清薄唇在哪儿。
徐锦文也不敢伸手去摸。
趴在那里左歪头又歪头,都不知道怎么下嘴。
徐锦文忍不住急了,若是再耽搁下去,万一殿下突然醒过来,那就尴尬了。
徐锦文一咬牙,一狠心,闭上眼,决定逮着哪里亲哪里好了。
于是,徐锦文凑了过去,真的等越靠越近时,又忍不住先屏住了呼吸,总觉得心脏跳得太快,就要跳出来的感觉。
只是真的能亲过去,唇碰到凉凉的肌肤,徐锦文心反而定了下来。
这……这也不难嘛。
哈哈哈哈,要不是时机不对,徐锦文真想叉个腰,得瑟一番。
徐锦文借黑亲了一会儿,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啊,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嗓音近在咫尺地响了起来:“徐伴读,你这是对孤的下巴有什么意见?打算在孤的下巴上咬几个印,以示主权吗?嗯?”
徐锦文还在努力,突然听到这一声,身体一僵,随即下一瞬,迅速往后一退,锦被一盖,缩回了龟壳:刚刚他什么都没有听到,他肯定是在做梦,肯定是的!
殿下不是……不是睡着了吗!
周修尧单手撑着脑袋,瞧着锦被里鼓起的一个包,摸了摸被啃得湿漉漉的下巴,这小东西把他下巴当骨头啃了吗?
周修尧:“出来。”
徐锦文打起了小呼噜:“……”听不到听不到,徐伴读睡着了,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