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亲上去,唇舌缠绵许久,这才吁了口气,道,“多谢张教主同甘共苦之谊。”
张无忌无奈地笑笑,道,“你静躺会,待毒性消解。”
宋青书浑身乏力,靠在张无忌身上,道,“你怎么没有中毒。”
“我有九阳神功护体,诸毒不侵。改日我将九阳真经教你,补足咱们武当九阳功的缺漏。”张无忌素来将武当视为至亲,若无去年光明顶的变故,自己原该归于武当。平日里若无旁人,他便一口一个“咱们武当”。
宋青书听他说得赤诚,心中一暖,道,“我资质平平,连太师父的一成功夫都及不上。本门武学博大深,我日日苦练,只求十年内能有一两样技艺服众,哪里还有余裕去学其他神功?”
张无忌方才未及细想便脱口而出,而后觉得似有不妥,听宋青书婉言谢绝,心中暗想,修习别派武功原是武林大忌,可若有机缘修习绝学,天下又有几人能抗拒得了?他明明知道,只要他一句话,我便会毫不犹豫地将九阳真经双手奉上。青书他便是……便是这样好。
他心中转了几道心思,嘴上却仍谈笑自若,“太师父武功当世第一,你我联手也在他手下撑不了几招。只是宋少侠,你如今也是武当翘楚,剑术妙,天下皆知,方才之话未过谦了。”
宋青书莞尔一笑,“我若不自谦,又怎能听到你这般夸我。”
两人艺高人胆大,虽深陷敌牢,犹自有说有笑。
宋青书揉了揉自己太阳穴,道,“我好些了。”
张无忌欢喜道,“果然对症。头还晕么?”
“不晕了,但还是没什么力气。”
“你再歇一阵,我且上去看看那道门。”说罢张无忌施展“壁虎游墙功”,三两下便到了顶上,伸手去摸那翻板,只觉坚硬无比,当是由铜铁所铸,用机括扣死。他用力推去,翻板纹丝不动,四壁也都是一片光滑坚硬,竟摸不到一丝细缝。
他又喊了两声,“赵姑娘!赵姑娘!”
宋青书在下面笑道,“我们在里面丝毫听不出外界的动静,想来里面不管怎么喊,外面也是一样听不见。”
张无忌重又跃下,叹道,“真是棘手。”
宋青书倒是镇定自若,“张教主稍安勿躁,既然一时半会出不去,不如坐下玩会。”
张无忌只得挨着宋青书坐了下来,随口道,“玩什么。”
宋青书贴了过来,低笑道,“这里要什么没什么,除了你我,你说还有什么可以玩?”
张无忌本能地伸臂将他搂住,“青书……”
“眼下我正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你摆布,张教主不想抓住这难得的良机么?”
张无忌觉得在这危机四伏之处应当全神贯注,时时不可放松警惕,然而被宋青书这么一勾,他又不争气地败下阵来。
地牢内暗无天日,听觉与触觉变得格外敏锐。宋青书躺在地上,张无忌胡乱地吻着他,亲到哪是哪。宋青书忍不住笑出声来,“张教主,你在亲哪里。”
“哪里都亲。”张无忌低头又吻了上去,这回准地寻着了他的唇。
宋青书回吻着他,口中的苦涩味早已淡去,彼此交换的气息甘甜又热烈。
“亲我下面。”
张无忌隔着衣物揉弄他的分身,“这里么。”
宋青书喘道,“嗯……后面也要亲。”
“好,先亲前面。”张无忌覆到宋青书身上,为他宽衣解带。宋青书看不见张无忌的动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触碰自己什么地方,因而对他的每一下亲吻与爱抚都充满了未知的期盼。
他感觉到对方温暖的手掌抚上自己的大腿,在腿根处来回抚弄,他本能地分开双腿,邀请更进一步的亲昵。
温暖的嘴唇并不急于抚慰宋青书最饥渴之处,而是沿着他修长的腿缓缓往下,细密的亲吻一直延续到脚踝,脚尖,甚至将他浑圆的脚趾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噬咬。被噬咬的地方有一丝酥麻之感,如此狎昵之举令宋青书浑身兴奋得发热,喘息声也愈发销魂。
正在动情之际,性器忽然陷入一片湿热之地,宋青书下身不禁轻颤,挺起腰部迎合张无忌的吞吐,将性器送得更深,很快被舔粗舔硬,将口腔内撑得满满当当。津涎顺着嘴角淌下,柔软的舌头舔弄着guī_tóu,顶端不住分泌出液体。
宋青书在快感下呻吟连连,双腿忍不住想并拢摩擦,却被张无忌的手强硬地扳开,将他的阳具吞吐得更加卖力。前方越是舒爽畅快,后穴便越觉空虚难挨,宋青书不由伸手去摸自己私处,在会阴与穴口一带按压揉弄,恨不得将手指捅进那饥渴的xiǎo_xué里去插它一插。
张无忌将宋青书的性器吐出,代以右手抚弄,道,“宋少侠是不是后面难受了。”
“嗯,你快点……舔我后面,痒得不行了。”
张无忌道,“那请宋少侠先翻过身来。”
宋青书依言翻过身,跪趴在张无忌面前。他在性事上极富征服欲,平日里甚少用这暗含臣服意味的姿势,不过偶尔为之也是情趣,何况此时张无忌看不见自己。
张无忌伸手揉捏他挺翘的双臀,低头在臀瓣上轻轻啃咬,心中微感遗憾,看不到自己在宋青书身上留下的印记。宋青书将腰沉下,臀部高高翘起,“还……还要。”
臀瓣很快被舔得湿漉漉地,舌尖又挑弄着臀间的凹陷,轻舔穴口的道道褶皱。宋青书浑身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与被坚硬阳具弄时截然不同的酥麻快感从张无忌舔舐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大腿,腿根处几乎兴奋至痉挛,xiǎo_xué也随着舌头的动作一开一合,“嗯……再舔进来一点。”
张无忌双手将面前两瓣臀肉掰开,湿软的舌头刺入被舔松软的穴口,肠壁敏感地蠕动着,任他舔弄亵玩。宋青书只觉得自己其他感觉在这无垠黑暗中全部丧失,只感觉得到自己的穴内被柔软又热情的舌头一点一点侵占,每一寸地方都被周到地关照,原本湿的地方更湿,原本热的地方更热,他甚至能听到舌头在自己穴内搅动时带出的yín水声响。
情欲正浓时这种yín靡的声音更增欲念,偏偏张无忌还伸出手指去揉摸自己的会阴,几乎令宋青书被极致的快感击溃。
“别,别停下,把我舔射出来……”
舌头顿时像得了号令一般,舔得更快更用力,肠肉不住地抽搐,穴口本能地缩紧,却被张无忌强制地扳开,不准它合拢。
宋青书压抑的呻吟中已带了哭音,眼看便要在张无忌的舔弄下到达情欲巅峰,忽然感到后穴一阵空虚,那让他欲仙欲死的火热舌头竟毫无征兆地离他而去。宋青书心中着恼,他此刻脑中惟一的念头便是后方还差一点点刺激便能高潮,而即将到达高潮时突然失去一切的感觉令他无法忍受。尽管看不见,他仍是习惯性地回转过头去,被情欲熏得低哑的声音中难得带了几分急躁,“姓张的,你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一样硕大浑圆的硬物抵上濒临高潮的xiǎo_xué,无论形状或触感都是宋青书再熟悉不过,那硬物顶端在穴口磨了两下,便强硬地挤了进去,随即大幅chōu_chā。缩紧的肠壁被粗暴地摩擦,敏感点更是被毫不留情地抵着一直狠干到发麻。与方才的柔软截然不同的坚硬触觉令宋青书浑身战栗,后穴越是被凶狠疯狂地捣弄,他的臀部就撅得越高,迎接那不断蔓延至全身的快感。
“啊啊……”宋青书终于忍不住失态地哭叫出声,却让张无忌更加亢奋,沉睡在他血液内的嗜欲本能终于彻底苏醒,深埋在对方体内的阳茎胀得更大,越发激烈地撞击着他的臀部。此时的张无忌已经记不得此时跪伏在自己胯下的是谁,他只想完全征服这具身体,让对方每一寸肌肤都沾上自己的气息,在自己勇猛的干下如痴如醉,沦陷在只有自己能带给他的情欲狂潮中,仿佛一旦离开自己的阳具和水就活不下去。
张无忌的嘴唇从宋青书的肩头脖颈一路探寻,直到狠狠厮磨蹂躏那张正不断发出勾魂呻吟的嘴,将那充满欲望的声响堵回喉咙。暗无天日的幽闭空间中一时只余两人下身相连处的chōu_chā撞击声、随之传出的粘腻水声,和被死死堵在喉咙中的沉闷呻吟。
宋青书浑身大汗淋漓,手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衣物,浑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耳旁恍惚听到有人说道,“青书,等我一起射。”
抽送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狂猛迅烈,肠道被粗壮的男根得越来越紧,从深处开始不断抽搐。宋青书伸出右手去探摸下身,穴口被粗壮的性器撑到最大,褶皱被完全抚平,深嵌在穴中的那根ròu_bàng青筋毕露,烫人得不可思议,每一下都捅得又狠又深,根部粗硬的耻毛一次次扎得自己私处发麻,令他酥软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的指尖摸到了性器激烈交合处溢出的yín水,平时坦然承欢的身体意外地感到一阵羞耻,xiǎo_xué箍得死紧,张无忌头皮发麻,感觉快要高潮,便双手固定住他的腰,提气狠插了几十下,将阳具深深捅进xiǎo_xué深处,滚烫的液一股连着一股激射入宋青书的穴内。
此时宋青书已是大腿发颤,双膝跪得酸麻,被干到叫也叫不出,嘴角不自禁地溢出津涎,下身也随之射了出来。他泄了之后又是疲惫又是满足,吁出一口气,就此失去知觉。
宋青书醒来时只觉身上暖融融地,虽然酸软乏力,但浑身干爽,显然是已被妥善清理过。他微微睁开眼睛,又连忙闭上。方才在黑暗中待了许久,乍然重见阳光,竟有些不适应。他在松软的被窝里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喉中轻轻咕哝了一声,“什么时辰了。”
张无忌坐在床边看书,见他醒了,伸手为他掖了掖被子,答道,“快申时了。”
宋青书微觉讶异,“我晕了这么久?”
“我点了你的睡穴。”张无忌怕他生气,忙解释道,“你刚解毒便行房事,我摸你脉象虚浮不稳,怕有变故,便暂且点了你的穴,回来后又用金针祛除你体内未尽的寒毒。”
“好你个张无忌,我自问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今天一天就点了我两次穴,真是欺人太甚,你去院子里自行了断吧。”
宋青书这样说了,张无忌便知道他并未当真动气,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脸上露出笑容,“断哪里?只怕你不舍得。”
“还嬉皮笑脸,”宋青书佯怒道,“我被你弄得浑身都疼了。”
“明明是宋少侠说任我摆布。”虽然这样说着,张无忌仍是将手伸进被窝替他按摩周身。
宋青书享受地打了个哈欠,又问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张无忌如实道,“范右使他们来了,迫那妖女开了机关,放软梯下来,我便抱着你上去了。哦,他们问你身体如何,怎么晕了过去,我说你伤体初愈,又被暗算中毒,地牢里气闷,一时支撑不住。”
宋青书夸张地摆了个痛苦的神情,“好了,这下他们都知道武当宋青书是个娇滴滴的病秧子。”
“怎么会,宋少侠力拔千钧神勇无敌,早已名满江湖。”
“唔……我腰里还酸,你手往上些。嗯,就是那儿。”宋青书满意地闭眼道,“那张教主一切都摆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