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时,屋内已是一片寂然。
他仍坐在桌边,桌上放着半壶凉茶,阑云袍束得规整,鬓发一丝不乱,若不是脸颊滚烫、心跳急促,怕是连岳清夏自己都能当成什幺也不曾发生。
怔了片刻,岳清夏慢慢起身,走到床边。
他的床头有个暗格,之前不曾放过东西,唯独这次下山回来,里面多了一物。
白玉琢成的铃铛系着红绳,安静地藏在暗格里。
“叮铃……”
李因望着铃铛,不有点犯愁这铃响他等了很久,可此刻夜色已深,白华山内不同船上,有门人巡夜阵法示警,想去师兄那里可不太容易。
不过这些难处岳清夏只会比他更清楚,既然如此还是摇响了铃铛,可见师兄此刻……一定是忍不住了。
脑内勾勒了一番师兄面色微红惴惴不安,担忧又压不住期盼的表情,李因顿时也有些按捺不住,起身推开房门。
紧接着,他愣住了。
深浓夜色中,那穿着一身白衣,站在门外的人……不是师兄,又是谁呢?
白玉铃铛正悬在他指尖,见李因出来,岳清夏也是一愣,两人面面相觑了刹那,李因先反应过来,侧身让开房门:“师兄,请吧。”
他言笑晏晏,一点看不出异样。岳清夏却不有些紧张,直到进了房间,悬在空中的心才慢慢落下。
小弟子的居所自不能与大师兄相比,不过拾得十分干净整洁,床铺板正,显然是还未就寝。
深夜打扰师弟固然不好,可总比把师弟从床上吵起来好些……岳清夏略松了口气,正犹豫着该说什幺,李因已笑着朝他摇了摇头。
接着,他抱了过来。
结实双臂环在胸口,暖热吐息落在颈侧,全身上下,都被拢进了熟悉的温度中……紧绷的弦骤然一松,岳清夏舒了口气,闭上眼不再开口。
李因却不是会老老实实只抱着他的人,静了几秒,便开始动手动脚他觉得抱上去的触感似乎有哪里不对,扯开师兄衣襟一看,才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阑云袍底下竟是赤裸的,因着情动,玉白的肌肤微微透着粉,被雪白袍服一衬,立时让李因口干舌燥起来。
“师兄……”
岳清夏面红耳赤,一时甚至不敢与师弟对视,只低声道:“我记得你说过,想看我……”
两人胡天胡地时他说过的话可不少,也难为师兄能记住李因笑眯了眼,一手揽着师兄肩膀,一手慢条斯理地剥起了阑云袍。
雪白袍服一寸寸褪下,他的手亦随之向下,等阑云袍终于支撑不住,整个滑脱到地上,李因的手也落在了岳清夏腰间,顺着两半臀丘滑了进去。
他不急着直入正题,反倒多捏了几把软滑臀肉,快手快脚地解了自家上衣,又引着师兄走到床边坐下。
这一坐,自然是要让师兄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膝上。李因正想继续,岳清夏却忽然摆了摆手,低声道:“……我来。”
李因眉毛一挑,倒真依言停了动作,岳清夏深深吸了口气,一手去摸师弟阳物,另一只手探向身后,学着李因的样子探进穴口调弄。
后一只手且不提,前一只手摸到的却让岳清夏吃了一惊李因那话儿竟已神起来,跃跃欲试地撞着他掌心,温度火烫不说,蹭过几下后整个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