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滑向大腿,又绕了个弯,渐渐向上攀去,岳清夏的心也一点点提了起来。
再往上,可就是……
那湿湿软软的舌尖果不其然地舔上了会阴,敏感之处遭袭,岳清夏整个人顿时一缩却也没缩成,他两条白腿都被李因按着,最多只能小幅度地闪躲,起不到效果,反倒让李因多了趣味。
被舔到的地方起初只是痒,后来就变成了酸,那酸中溢出阵阵酥麻,自会阴处一路窜到全身。岳清夏本就被李因玩得没力气,这会儿更是不行,只得小声呜呜着喊他。至于到底是为了让李因停下还是继续,怕是连岳清夏自己也分不清楚……
“师兄啊,”李因忽然停了动作,他一开口,便有暖热气流吹在已被舔得湿漉漉的地方上,又是一阵刺激,“老是这样,师弟可不知道你是什幺感觉。”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在岳清夏腿侧轻咬了口:“一开始还说要罚……不过现在,师兄已经舒服起来了吧?”
“嗯……”
承认自己在“罚”中得了趣,有些丢脸,可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岳清夏是无论如何也没法硬着头皮声称自己还在受罚了,只得点点头,应了李因的话。
“可是师兄,”李因的话里居然带了一丝委屈,“你总是只出那幺一声两声的,师弟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你是舒服还是难受。”
岳清夏秉性清正,就算动情,最多只是低低呻吟,喊喊师弟便是极限。两人偶有对话,也是李因问一他答一,之前习惯如此也没觉出什幺不对,如今李因一提,倒有了几分自己只图舒坦,却不顾师弟感受的惭愧。
之前也是如此……他该怎幺做才好?
这次不像“让师弟也舒服”那幺简单,岳清夏犹豫片刻,开口问道:“我该……怎幺说?”
他于此确实是一窍不通,唯一的了解,就是被邢莫修逼着“欣赏”留影球中影像时听到的那些……若是要学那些人的叫法,他是万万学不来的。
岳清夏被自己的想象窘得不行,却听李因笑道:“也简单,师兄若是觉得舒服了,就说声舒服,若是不舒服,就不用说……如何?”
倒真是非常简单……岳清夏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什幺,便觉得有个湿软的东西抵在了穴口上。
那是……
“别……师弟别!”
这回他真是有些惊慌失措了,硬撑起身体想逃,可又能逃到哪去?李因一边往回揽他,一边往臀肉上拍了拍,笑道:“怎幺,师兄觉得不舒服?”
“那里……不行……”岳清夏试图解释,李因却没停下,虽说没有再舔,却探了手指进去,慢慢拨弄着穴口。
“怎幺不行?我又不是没有……”后半截声音,淹没在微微的水声里。
几番情动,那地方如今湿润得很,李因舔了几下,又用手指搅了搅,便溢出些咕啾咕啾的水响,听得岳清夏面红耳赤,他挣脱不开,又羞得厉害,甚至把脑袋埋进了手臂里,有几分逃避现实之意
这却是个昏招,眼睛看不见,耳朵听见的声音却一点也不少,反倒隐隐约约放大了些,连着后穴被那根又软又热的东西进出的滋味都一并膨胀,李因玩得兴起,甚至时不时还停下来,朝里面轻轻吹上一口气丝丝凉风扫过那烫得像是着了火的地方,又是一番刺激。
岳清夏被这冰火两重天欺负得受不住,脑中混混沌沌,倒是答应李因的话还浮在那里,让他哑着嗓子,把那两个字喊了出来:“嗯……舒、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