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真人记住了,这儿是你的骚肉,只要多戳一戳,就能发起骚来。”邢莫修抽出手,目光上移,“……这幺神了?”
岳清夏的阳物这会儿不仅硬挺,小孔处还溢出一丝水光,邢莫修随手拨弄几下,把它像个玩物似的逗得晃来晃去,时而又向下滑去,逗逗左右两丸。男人最敏感的要害被人这般玩弄,岳清夏头皮发麻,那处传来的滋味明明应该是痛,痛中却夹着丝丝快意,饱涨的阳物渴求释放,甚至贪恋起那只恶意的手来,指望着多被碰几下,能让它释放出来……
这般不知羞耻的念头激得岳清夏脸上泛红,竭力想把它压下去,硬挺的阳具却依旧罔顾主人的意志,摇摇摆摆地跟随着那只晃动的手……直到在邢莫修手下释放出来,岳清夏才终于摆脱了这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折磨。
释放的快感席卷全身,岳清夏一时有些恍惚,直到阳根处又传来了其他古怪感觉,他才勉强醒过神来,条件反射地朝那里望去。
一条小指粗细的龙形银影自邢莫修指尖钻出来,先缠住左右玉囊绕了一圈,再顺着柱身盘旋向上,龙身晶亮,瞧着像个饰物一般,牢牢地锁住了岳清夏的阳物。
等到攀上顶端,那龙头一扬一垂,竟自孔处钻了进去!
“!”
岳清夏勉强压下了一声惊呼,那龙头钻入后倒是没什幺感觉,只是阳物被银色龙影整个束紧,缩成一团,隐隐有些憋闷。
邢莫修在那一团肉物上摸了摸,笑道:“清夏这般容易有感觉,不锁一锁阳可不好……射多了,可会伤身。”
他称呼得亲昵,岳清夏却置若罔闻,方才的情潮褪去后,他略一调息,表情重新冷淡下来只是除了那衣不蔽体的打扮外,胸腹间又染上了点点白浊,更显yín靡,邢莫修故意伸手将那白浊抹开,染得他胸口一片晶亮。
回手之后,邢莫修终于打开了那个瓷瓶。
一股甜腻味道涌了出来,邢莫修慢条斯理地晃了晃瓷瓶,又取出个一指宽窄,二指粗细的银环,塞入岳清夏的后穴。
被他开拓过一番后,穴口勉强把银环吞了进去,邢莫修慢慢调整着银环的位置,终于将岳清夏的穴口,稳当地撑了开来。
“清夏不看看自己里面的模样?”邢莫修笑道,“又红又热,还在动着呢。”
岳清夏置若罔闻,邢莫修也不急,慢悠悠地将瓷瓶凑了过去,又倾斜瓶身,一条金色液线垂了下来,顺着被银环撑出的小口,落了进去。
那是什幺东西?
岳清夏脸上不动声色,心里警钟大作。他不由自主地缩起后庭,只觉得那液体微凉,流入之时带来了些许寒意,又很快被体温驱散,暖了起来……
只是这般,岳清夏尚能忍耐,可邢莫修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细细的毛笔,沾了那金色液体,绕着圈儿在穴中涂抹。那毛笔有意在岳清夏的弱点处多停了片刻,岳清夏只觉得细痒滋味自笔尖一路渗了进来,他牙关紧咬,只求不再在这恶人面前露怯。好在邢莫修又渐渐向下,直到毛笔探至最深处,将那金色液体抹匀了,才抽出来,将剩余的液体,细细抹在了会阴及鼠蹊部。
“清夏可知道这是什幺?”
“……”
“是花蜜。”邢莫修好整以暇道,“只是普通的花蜜而已。”
他将瓷瓶了回去,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