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按下欲念,装作没事人一般,偶尔向代师传艺的岳清夏请教几个问题。岳清夏是被人当做下任掌门教导出来的,性子温和,从不吝于指教小师弟。一来二去,两人倒是渐渐混得熟了。
可关系再熟,他也承受不起暗算岳清夏的后果。李因只能默默忍着,直到三月之前,他在一处洞窟中,发现了一具尸骸。
当时他还以为自己是撞见了个睡着的人,那尸骸尖嘴猴腮,面目可憎,却面色红润,宛如生人。李因大着胆子上去摸了几把,才发现他已无气息。
靠着尸骸边散落的几本书册,李因弄清了前因后果。
那具尸骸,居然是十年前,曾闹得修真界一片鸡犬不宁的万yín老祖邢莫修,此人出身至yín魔宗“欢喜教”,却独树一帜,不走阴阳交合之道,而是寻了名门大派的男弟子来,细细调教成炉鼎,与之双修。当时几大修真门宗都有弟子落入他手,据说救出来时,不仅道行已毁,还对那万yín老祖死心塌地,甚至不惜与自己的同门决裂。
名门正道自然容不得这人,一番血战过后,万yín老祖从此销声匿迹。
根据李因看到的那本万yín老祖手记,他当时是舍下了一具分身,本尊逃离,找了个清静之地修养,想着躲过这阵风头,再去寻当年的仇人晦气。但他命犯流年,居然在行功过程中走火入魔,身形僵化。邢莫修心知自己过不了这关,又不甘一生研的“蟠龙乘凤之道”就此消亡,干脆记了下来,留待有缘之人。
这些功法落到任何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手中恐怕都会连着邢莫修的尸骸一起被烧成灰烬,李因得了,却是如获至宝。邢莫修一生走邪道,留下的除了欢喜教的功法,还有无数旁门手段,他细细琢磨了几日,竟从中找到了一条路子,让他能得到那个梦寐以求的人。
最初的布置,就是这处密林。再过三个月,他们的师父,白华山掌门便要过寿了。整百大寿难得,白华山弟子人人都在琢磨该怎幺准备礼物,岳清夏不知帮了多少人寻寿礼,轮到自己时却犯了难。此时李因“恰好”告诉他自己路过一处密林时发现有剑光冲天,岳清夏自然心动。
可惜这处林中,早被李因布下了迷魂阵。邢莫修当年的炉鼎跟仇家都有白华山一份,早把白华山功法琢磨得熟,该如何克制也被他一一记下。再由李因这个把岳清夏的性情习惯摸得不能再熟的人出手,自然是一击得中。
此刻李因也懒得再摆出那副天真无邪小师弟的面孔,yín邪目光直接落到了岳清夏双腿之间垂着的肉物上。
“想不到师兄这里的毛,竟这般少……”李因伸出手,将那虽在沉睡,却也能看出分量不错的阳物轻轻托起,又掂了掂,“之前几次共浴都只隐隐约约瞧见一点,连看都不敢看仔细了。”
岳清夏体毛稀疏,只有少少一点,颜色也浅淡。李因拿手指撩了撩,又顺着岳清夏的阴茎轻轻摸索,指尖沿着微微鼓起的血管滑动,抵在guī_tóu边缘绕了几圈,再点住马眼,轻轻撩拨。
他自幼耳濡目染,又从邢莫修所留遗卷中学到了不少,玩起男人来自是得心应手。那软软的一团很快在他的伺弄下坚挺起来,岳清夏仍未恢复意识,呼吸却急促起来,脸上也渐渐泛红。
就在手中阴茎硬到极致,似乎下一刻就要释放的时候,李因却停了下来。
不仅停了,他还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
仍在昏迷中的岳清夏低哼了声,眉头紧皱。身体不自觉地微微晃动,似乎想寻找那只能让他纾解出来的手。昂扬的阴茎独自立在那里,瞧着竟有些可怜可爱。
“哎,这一回,就饶了师兄吧。”
略带薄茧的手掌重新覆了上去,握住烫热阳物,缓缓抚弄。久等方至的抚慰终于到来,岳清夏身形微抖,李因适时地靠了过去,将他整个人揽在怀中,右手动作之余,左手也攀上了岳清夏的胸口,逮住一颗小小乳粒,轻轻一捏。
“唔!”
这一下对岳清夏的刺激倒是超出了李因想象,他不仅泄了出来,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一声低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