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很恐布吧?」
「......什、什麽?」
「只要父亲一出现就直盯著他看的你在想什麽?难道不是希望他打你、碰你吗?只要我在床上粗暴一点对待你就兴奋得连屁股都在抖,那算什麽啊?」
「不......嗯!不要提......他......啊啊.....」
「提起他让你降温还是升温了?发现我原来跟父亲长得很像才会答应跟我上床吧,有多少次是幻想著被父亲用手指干你而高潮?」青年拨开他自然垂下的双腿,第三根手指虽然艰难但坚定地缓缓递进。「三根了。」
若换作平时,蒋曦可憎的话语肯定令他失温。
但现在心里明明像冰雕般抗拒,身体却像正在融化的冰块般逐渐摊开。
「......你......答应......不提以前的事嗯......啊啊--」
「你没资格要求我。」三根合拢的手指狠狠桶进去,这次,强烈到让後脑勺发麻的快感战胜药效,他开始痉挛起来,阴茎哆哆嗦嗦,硬是冒出来的guī_tóu把包皮挤下去一点。
爱液带著白色的液争先恐後地流下,弄湿小腹跟床单。
「真快,又漏了。」
蓦地,手指全部抽离。
被撑开的後穴一张一合,只留下微细开口跟饱涨感。
乾性高潮了一次的他失神了几秒,蒋曦再出现时跪上床,床铺的震动一波又一波打到他身上,他像条死尸般被晃动著,潋增的唾液让他到残留的酒味。
泄了些许的阴茎有点软下去了,包皮再密密覆盖而上。
差不多了吧......他也算是射了一次,已可以结束了吧......
拿著酒杯回来的蒋曦悠然自得地喝了几口。
冰块已融化大半,酒的颜色淡了许多,蒋曦含了一口,俯身导进他的口中。
咸咸的、甜甜的。多馀的酒液溜出来,流到耳边跟颈窝......
蒋曦边喂哺著他,边抓起他的手伸进裤档中,覆在他的欲望上。
隔著内裤也快烫伤他的手,轻易能感觉那形状跟重量。
虽然知道蒋曦多数在情事完结後自慰,但同为男人,也明白过程中的忍耐很痛苦。
......他知道同志们如何完整做爱,但他跟蒋曦绝不可能做到那一步。
连看似毫无道德底线的蒋曦都知道那是乱伦。
「喂,你知道为什麽以前的水手要在杯口抹盐吗?」
闭上眼睛的他没有回答,只有滑动的喉头表示他没睡著。
他吞咽著盐狗,同时希望酒尽快帮助他睡下。
不管蒋曦是否要借他的手去磨擦阴茎.......他睡醒起来药效就散了,今晚也可以告一段落。
冰到刺痛的感觉从额头漫开。
他打开眼睛看到蒋曦的手腕,他正拿著滴著酒的冰块,抵在伤口附近红肿的地方。
「身体还很热吧?不要任它这样软掉......我还没把答案告诉你呢。」
蒋曦松手,小冰块滑到他的耳边。
青年在他旁边的枕头掏弄著什麽,他轻轻眨动著湿润迷蒙的眼睛。
「只要在杯口抹盐,苍蝇就不能降落了。」蒋曦边说边举起那东西。
「你为什麽不看看我的盐?漂亮的纯白色。」
在看到那东西的同时,所有的血液都冲到头顶。
--蒋曦拿著手机。
他的白色手机。
亮起的萤幕显示正在通话中,通话时数是看进眼里却没法理解的数字。
屏幕在掷向藩望的时候裂开了,却无碍通话。
蒋曦竟然把关机的黑色手机搁在柜上,将白色手机藏在枕头下。
「我还以为他会大吵大闹让你发现......」蒋曦看了通话时数一眼,「看来他是只很乖的苍蝇,从头到尾一声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