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实ròu_xué都拉扯得变了形。深粉色的肉洞在击打下颜色越来越艳丽,像一朵靡丽的花蕾逐渐的绽放。
温景的声线越见拉高,甚至分身在被虐打的过程中慢慢有了抬头的趋势,很有神地戳在男人的大腿上。
“等不及了,嗯?”
那尾音扬起的声线臊得温景俊秀的脸蛋通红,他想咬男人的肉,最好可以把肉咬掉!
这种情爱的事儿,一回生两回熟,温朗在之前还是个新手,现在俨然成了专家。记得第一次还把温景的雏穴弄得血迹斑斑,第二次就得心应手了。他随意地把手里的戒尺扔在一边,带着手套的双手五指张开捏住两瓣红肿的臀瓣,大力地揉搓起来,力道大得像是在揉捏面团,将两瓣饱满的臀肉扒开又聚拢,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嗯……啊……”这种揉屁股的感觉有些羞耻又很是舒服,起初温景还是抵触的,等到次数多了也就安安心心的享受起来了。
温朗虽面无表情的把玩着,但胯下也开始起了反应。他不羞不臊,大大方方地把肿起来的肉刃顶在温景的肚子上,手中的动作深入了一步。
皮质的手套再柔软还是会有不适的异样感,尤其是当男人把手指触碰到敏感的穴口是,更是令温景括约肌一紧。
“停下来!”温景出声阻止,如果他不抗议,他相信下一步男人就会毫不留情的把带着手套的手指插进他的身体里。
“怎么了?”温朗深入的动作停了下来。
“把手套摘下来,感觉太怪了。”
温朗手指按压着柔软的穴口,眼里波澜不惊,“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小景,不要让我再重头教你。”
虽然那语气与平日无异,可温景还是从中听出了严肃的警告。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无奈放软了语气,“爸爸,我喜欢你的肌肤直接触碰到我,求您。”
“可以。”温朗用牙齿将手套摘除掉,常年鲜有表情的脸,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乖儿子,爸爸要操弄你了。”
番外温楼情趣篇之一杆进洞
此时此刻的气氛有些尴尬。
温景坐在一侧的沙发上,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眼神慌乱地飘来飘去。而温朗却面无表情,悠闲的喝着茶水,仿佛根本没看见在台球桌前马上就要亲密地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咳,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林秋言毕竟是留过洋的,一时来了兴致,想要玩桌球,钟裴远这个妻奴自然不能拒绝。于是带着忠心耿耿的手下以及手下的“养子”,来到了钟家大宅的地下休息室。
休息室中只有一盏昏黄的吊灯,挂在台球桌的正上方。而本来玩球的两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动了情,像野兽一样四肢交缠,没羞没臊的亲了起来。
温景在看到钟裴远一边咬着林秋言的嘴一边揉捏臀部后,脸就跟发烧似的,变得滚烫滚烫的,腿也开始不自在的抖动起来。
他十分想上前把那两个人分开。可他知道,没等他接近钟裴远,温朗就会把他按压在地上一顿胖揍,边揍边让他叫“爸爸”。
想到这儿,他抬眼看看身边的男人。
温朗微微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看着手里的球杆,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上细下粗的杆子上慢慢的滑动,嘴角微抿,看似在思考什么。
但是不管表面如何正经,温景依然觉得这个一肚子黑水的混蛋肯定没想什么好东西。
当然,不远处的两个人还在干柴烈火。
对于林秋言,温景还是很喜欢的,毕竟是潜伏这些年中,唯一知道保护他心疼他的人。就算明白林秋言是关心本来的发小楼景,可他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对林秋言有强烈的执念。
所以当看见那个叫钟裴远的男人接近林秋言的时候,温景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尤其是现在两人即将在他面前上演春宫图时,更是令他膈应到像是活吞苍蝇的程度。
另一边,林秋言脸色微红,眼含春水地挂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