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钟裴远头微微抬起,用拇指抹了抹嘴角的汁水。
其实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只是想看看被操干一宿的肉洞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谁知一看,前穴花唇外翻,鲜美的肉缝都要肿成小馒头了,后穴更是发出熟透的颜色。这可把他心疼坏了,连忙俯下身,憋着腮帮子吹了吹,然后才用唇舌好好的安抚安抚。
“你这儿肿得不轻,我帮你舔舔,唾液能消毒消肿。”
林秋言看男人说得一本正经,心里不住的翻白眼,不过也没再挣扎,乖乖的打开双腿,瞪了男人一眼,才说道:“还不都是你昨夜太疯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乖秋言,让我好好帮你舔舔,舔一会儿就好了。”说完,钟裴远开始正经八百的占便宜。
红肿的ròu_xué表面有些发热,在男人的舔舐下,还真的有丝丝的清凉感,这让林秋言好受了不少。不一会儿,就主动夹住腿间的脑袋,舒服的叫出了声。
钟裴远眼看那两张小嘴越来越湿,马上有了冒水的迹象,忍不住笑了笑,拍拍脖子上的大白腿,“别骚了,我这儿可是给你疗伤呢,要是把我叫神了,你这屁股也就甭想要了。”
林秋言撇了撇嘴,拿起枕头捂住脸,埋在里面继续小声的呻吟。
钟裴远笑着摇摇头,继续埋头舔弄起来。
直到前后两个ròu_xué都水亮亮,这才停下来,从兜里掏出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上。
林秋言看着男人手里的药,嗤笑道:“敢情你这是早有准备啊?”
“这东西只要来见你我就带在身上,就怕哪天一个没忍住把你屁股操开花。”
林秋言哼一声,别过脸不去看厚脸皮的男人。脚却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任人涂抹私处。
温朗站在门口,盯着手腕上的表。当指针跳到整点时,立刻敲响了房门。
“远哥,该起床了。”
又是温朗?林秋言疑惑的动动耳朵,“这不是我家吗?他怎么在这里。”
“知道了。”钟裴远对外面说完,才转身帮爱人穿衣服,“那孩子从小跟着我,惯了。今天我有些事要办,他来可能是怕我忘记什么。”
听这话,林秋言心里说不出的别扭。面上却强装不在意,继续问:“温朗和我大嫂是不是姐弟?既然是又为什么跟着你?”
钟裴远笑而不答,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他。
“你笑什么?这不能说嘛?”
“能说。”钟裴远用手轻轻地刮了下林秋言的鼻子,“只要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快说快说!”林秋言桃花眼瞪得溜圆,盘腿坐在床上,早没了贵公子的气质。
“温朗和你大嫂温静茹,以前是北城出名的书香门第家的孩子。然而温老去世后,温家便没落了,温静茹因故去了南城,家里只留下温朗一个孩子,于是我就把他带在身边养着。但钟家做的毕竟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倒是委屈了温朗了。所以你大嫂到现在还都埋怨我把温朗带坏了。”
男人简短几句话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林秋言听后觉得大嫂这事做得不仗义,自己出外留下幼弟,别人帮养还埋怨。唉女人心思啊……
他拍拍男人的肩头,安慰道:“你是好人,我知道。”
“噗!”钟裴远一时没忍住,把人抱在怀里蹭了蹭,笑道:“这么多年,也就你一个人说我是好人。”
“我林秋言看上的人自然是好人,这点毋庸置疑。”
“嗯!”钟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