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肢,好似求欢一样yín荡。
那种柔软让铁牛没心情在外面磨蹭了,他俯下身,亲了亲林秋言潮湿的额头,刚毅的脸上出现难得的温柔:“秋言,我要进去了,将我的鸡巴插进你的ròu_xué了。”
说罢,便不容林秋言动作,扶着柱身,用guī_tóu顶开严实的肉缝,慢慢的捅了进去。
“唔”粗大的guī_tóu卡在穴口处,有种微微的撕裂的痛,林秋言咬住下唇,目光委屈的瞪着依旧挺进的男人,“好疼……”
“乖。马上就要全部进去了,之后就让你爽个够。”
隐忍多时的铁牛面红耳赤,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掉落下来,砸在林秋言的身上,有种灼烧的错觉。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疼痛都不那么明显了……
粗长的性器通过紧实的关口后便长驱直入,一捅到底。松软温热如同泡温泉般舒爽的感觉扑面而来,让铁牛恨不得永远把ròu_bàng埋在里面。
那处敏感的花穴简直天赋异禀,与粗大的性器严丝合缝,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真紧!”铁牛不住的感叹。他伸手抱起林秋言,两人成面对面的姿势。
胀大的ròu_bàng把花穴填的满满的,林秋言闭着眼慢慢的适应。铁牛捧着肉感十足的屁股静静地等待。
半晌,林小少爷才舒张开眉头,双手环在男人的脖颈上。
“如何?”铁牛小心的问。
潮湿的额头抵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闷闷的声音,“太粗了……”
下一秒,铁牛内心里的那根弦“嘭”的断了,全身的血液如沸腾般,脑子里只剩下“操他!操哭他!”。
十
原本密实的穴口已被紫黑的ròu_bàng撑得变了形,里面的肠肉却热情似火地纠缠住男性粗大的性器,用松软滑腻的肉壁按摩着青筋突起的柱身和硕大的guī_tóu。大量的yín水涌出,仿佛花穴的深处藏着一处泉眼,源源不断的分泌着色情黏腻的汁水。
铁牛捏住那挺翘多肉的白屁股,十指深深陷进臀肉中,不断的揉搓挤压,随心所欲地玩弄。胯下的ròu_bàng深深地埋在温热的甬道里,感受层层肉壁带来的快感,大力地往里凿,连续地刺突,每次挺进都只留下两个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啊!啊!你……你慢一点……啊……太深了呀……”林秋言被男人凶猛的动作顶得向上一蹿一蹿的,两条胳膊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红肿胀大的乳头随着摆动的频率时不时的蹭到铁牛的脸皮,敏感的乳珠被微硬得胡渣弄得又痒又疼,让他不由自主的挺着胸,主动磨蹭男人的嘴唇。
他低头看着男人刚毅的脸,命令中带着撒娇的意味,“嗯……臭牛嗯……舔它啊……”
铁牛腰动得飞速,手指狠狠地揉捏着林少爷的屁股,嘴角扬起匪气的笑容,他无视眼前晃动的乳头,调笑道:“林少爷您想让我干什么?舔什么?您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啊,毕竟我是一头蠢牛啊……”
“哼!嗯……”体内的ròu_bàng冷不丁的戳到甬道里那处敏感的区域,林秋言瞬间身体软了一半,胸膛碰巧贴在男人的脸上,硬成石子的乳头顶在满是胡渣的侧脸。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抛掉一丢丢的矜持和傲气,别扭的小声说:“舔,舔我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