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老实了,不敢再动,只是将腿张的更开,扔两指在体内进出。
偶尔指尖会触碰到甬道内一处,就会有一种令头发都要竖起来的刺激感觉,可手指并不会次次摸到,裴宁将臀往前送了送,却还是不得劲,於是更加欲求不满起来。
蔚含住他肉肉的耳垂咬了咬,在他耳边轻声说:“想要?”
裴宁从然如流的点头。
蔚的唇舌在他脖颈间游走,问:“想要什麽?”股间chōu_chā著的手指也停了下了,後穴像是不满他消极怠工,一抽一吸的蠕动起来。
混蛋啊!
每次都非要逼著他抛却矜持,说出羞人的话来。
裴宁次次都想硬起的推开他,酷酷的说“不想就别做了”,却又次次屈服於渴求被抱的欲望。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是证实了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还是他被这妖彻底搞坏了。一定是这妖对他用了什麽不可告人的妖术,所以他的身体才会变的yín荡又奇怪!
裴宁觉得自己有必要雄起一次,於是两手用劲将身上的人推开,“什麽都不想要!”
只是原本该是大吼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小猫儿在撒娇。
裴宁面红恼羞,全身却粉嘟嘟的仿佛在告诉身旁的人快来疼爱他。
他起身想将内裤穿上,却被一条强而有力的尾巴一卷,又重新躺回俊美男子身旁。
裴宁只怕再看他一眼就要屈服,算了,内裤不穿就不穿,翻个身,将背对著他,却失策的暴露了自己脆弱的弱点。
“睡觉睡觉!”裴宁闭起眼睛,身後的白虎倒也没再强迫他。
只是,这刺刺痒痒的触感,蔚用手指轻轻骚著裴宁耳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後那条该死的尾巴!
游走到臀缝间,并不急於挺入,在外围上上下下的摩擦。
裴宁不自在的缩了缩屁股,只当感觉神经全部坏死。
渐渐的,那尾巴不再满足於不痛不痒的骚扰,转而强势起来,只稍稍用力,就挺进被扩张了许久,等待进入,却被冷落了的的蜜穴中。
那处粘液泛滥,尾巴一进入便模拟起交配的动作,花径中挤出许多液体,发出滋咕滋咕的声响。
裴宁捂住嘴,将未曾出口的呻吟扼杀在摇篮中。
蔚将蕴热的胸膛紧贴在他背上,并不说话,只是在他耳後亲吻,用舌尖模仿尾巴进出的动作,也缓缓在他耳洞中进出。
身後的尾巴进出的并没有规律,有时快,有时慢,有时深,有时浅,而湿软的肠壁则被尾巴上的硬毛刺戳的瘙痒难耐,对於裴宁来说简直是一场酷刑,不管他如何扭动身体,尾巴都能准确的进入他的身体。
他想转身仰面将蜜穴挡住,却又被强势的摆出趴伏的姿势。
亲吻他耳朵的舌头也令他酥痒的无处可逃,裴宁心里有点委屈,他只是不愿意说而已,就被这样欺负,眼角忍不住就流下生理盐水。
但还是倔强的不肯求饶。
☆、8.吃撑了(h)
蔚逗的他够了,将他面孔扳过来与自己面对面,舔掉落下的眼泪。
“怎麽哭了?”表情风轻云淡的好像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完全与他无关。
“你才哭了!你全家都哭了!”
裴宁从小就被灌输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轻弹了也坚决不承认这条方针。
蔚自然听不懂这话的笑点,而且裴宁也怀疑他到底会不会笑,一直以来,他似乎都维持著平静的表情,不管是床上或床下,有一种超脱尘世的冷然与淡泊。
“想要就说出来。”
我们的白虎大人,还是不肯放弃自己的恶趣味。
裴宁闭紧嘴巴,臀间的尾巴是撤了出去,却换上了伸入腿间的手掌,手指在穴口处悠悠的打著圈,像是要数清狗不理包子到底有几个褶,间或又探进些,戏耍一番。
小裴宁已然胀的发疼,顶端咕嘟咕嘟的流出泪水,裴宁难耐的又要去蹭,也佩服这虎耐性十足,连日来比忍,他是从没赢过。
两人又以谁比谁狠的姿态沈默了片刻,裴宁终於决定屈服於欲望的召唤,以极低的声音说:“想要,想你……进来。”
然而蔚并不因这一声召唤,而像只野兽般冲入裴宁体内。
他动也没动,继续以手指玩弄。
裴宁真想说句,你还有完没完,但终究不敢,谁知这老虎又拿什麽手段来对付他。
幼稚的嗷呜一口咬在蔚的肩膀上,以兹报复,恶狠狠的说:“快进来!”
蔚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後脑,发质柔软但根部略显坚硬,“趴好。”
裴宁气愤,却还是照著他的话,摆出跪趴的姿势,白嫩又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细瘦腰沈的很低,整个人以鸵鸟姿态埋伏在臂间。
蔚来到他身後,却还是不主动,只说:“将臀分开,让吾看看那处。”
裴宁转头委屈的看他,该死的色虎却丝毫不为所动,凉凉的看著他。
裴宁视死如归的将手伸到身後,乖乖分开臀瓣,藏在其中的粉色密处忽然暴露,羞涩的蠕动了几下,吐出些透明粘液。
想到自己如此私密之处,彻底被暴露在男人面前,他几乎能够感受到他目光的灼热温度,就觉得自己又刷新了自己的羞耻度下限。
裴宁真希望能和以前一样,一到晚上就黑漆漆一片,而不是像现在,明明没有光源,整个洞穴却还是被照亮,是暖暖的橙光。
如果刚才只是流眼泪,那裴宁现在是真的想哭了。
被欺负到哭。
当裴宁维持著这个姿势到真快生气的时候,臀间被一块软肉贴覆上,湿润的触感,又痒痒的令人不好受,全身血液又开始汇聚起来,原本有些疲软的小裴宁也再次兴高采烈的立了起来。
裴宁菊穴不是没被舔过,反是天天被舔,但一般都是在男人虎形的时候,将他压制在身下,用肉掌分开臀缝。
从头到尾他都是被动,且因为是虎形,羞耻感反倒没那麽强。
如今自己摆出这个姿态,又是主动将臀分开被舔那里,听到密处被舔的啧啧有声,简直令他无地自容。
裴宁虽看不见,却在脑中勾勒出整幅yín靡的画面,当即跪都跪不住,整个身子都往下塌,被蔚一把勾住,令他臀部翘的更高。
“手不得放开。”
看出了他的打算,蔚先一步警告。
裴宁只好继续撑开臀缝,令他舔舐,感觉整条舌头都在往甬道中钻去。
“虎先生,别,别玩了,我不行了……”裴宁委屈极了,蔚终於决定放过他,撤出舌头,压住他的腰,令早已硬到发烫的ròu_bàng顶住幽径入口,缓缓进入。
终於进来了,裴宁喉间发出呻吟,故意软了腰,不再自己使力,而靠著蔚的支撑撅著臀,承受背後凶器的猛烈进攻。
一下一下往身下粉臀间钻,力道凶狠的似乎想将整个身体都与之融合再不分开。
裴宁眯著眼,整个人都沈浸在欲望之海中,谷道湿润,进出之时带出许多yín液,滋咕滋咕的发出响声,但仅有後方的快感并不满足,那种将要到顶却又差临门一脚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又不能自己去碰前面,只好求著身後的野兽,“虎先生,摸摸。”
蔚将他抱起搂在胸前,手臂穿过腿弯,裴宁整个人被折了个九十度。蔚跪著从下往上发力,将裴宁顶的唉唉直叫,他不许裴宁去碰前面,自己也不碰,心里清楚以这状态,身上的小家夥那里怕是一碰就要射,可自己不过刚刚开始,於是狠下心肠。
这下可把裴宁弄的难受的要死,原本的快感渐渐成了折磨,心里痒的简直比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还要难受,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蔚用手拧了拧裴宁胸前硬起的小肉豆,感受ròu_xué因这刺激将自己夹的更紧。
蔚在他耳边说:“只许两次,时辰尚早。”
裴宁明白他的意思,今晚上也只许射两次,他快忍不住,可身上的禽兽还要很久,时间上不对盘,裴宁只好极力隐忍。
昨日他吃过这亏,那禽兽说了两次,他没放在心上,迫不及待的爽射了两次,ròu_xué中的性器却一次都未喷发,而且离发射还早得很。
如此一来,势必他得来第三第四发,可那禽兽,真就说话算话,不知用了什麽法术,令他後来怎麽都射不出来,硬了几个小时,熬到禽兽射过两次,他几乎以为那里要坏掉,才大发慈悲的让他射了第三次。
事後虽对著他的虎形拳打脚踢了一番发泄,却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裴宁不满又无可奈何,於是在行动上报复,紧屁股,夹紧後穴,想要将可恶的男人激出来,可惜事与愿违,除了能让男人更爽之外,并没有其他效果。
蔚在他臀上拍了几下,狠厉的冲顶几次,说:“没用的,忍著。”随後抱著他站起来,好似小儿把尿的姿势,边走边干,裴宁被顶的乱颤,害怕掉下来,两手往後抱住身後人的脖子,难受的呜呜求饶:“想射……让我射……”
蔚不买账,冷淡的说:“不许碰,汝想射可以,用後方。”声调与正在做的,完完全全是两回事。
裴宁极力摇头,不碰前面,仅靠著後方的快感就射出来,总觉得会有什麽变得不同,再也回不去了的样子。
蔚:“那就忍著。”
裴宁无法,只得放弃,这混蛋禽兽。
蔚在他唇角亲了亲,“乖,忍著与吾一同。”
裴宁泄愤似的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啃出个牙印才罢休。
蔚却像被激了似的,眸光一暗,猛的将人顶在洞壁上,下身chōu_chā力道狠得像是对待杀父仇人。
小裴宁被按在岩壁上蹭的有点疼,但因长时间无人抚慰,这点疼痛却又恰到好处的骚到痒处,裴宁不自觉的往上蹭,快了,感觉快到了……可就在这时,蔚又换了姿势,小裴宁就此远离了岩壁,裴宁急的两眼都快充血了。
蔚将他转了个身,面对面坐下再次插入,给了他一个深吻,才说:“不许。”
裴宁惨兮兮的求饶:“让我射吧。”
蔚:“忘了昨日?”
裴宁闭嘴了。
不怪蔚心狠,只怪裴宁持久力太差,用手弄几下想射,插进去chōu_chā几下又想射,反正脑子里就是射射射,完全的虫上脑。
也亏的不是面对女人,不然真有个早泄的嫌疑。
不过如此频繁做爱,对於人类来说也的的确确不健康,一天泄四五回,如果不是蔚在给他补,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真正早泄,但这责任主要还是在攻方身上。
面对面做了一回,蔚又躺下,让裴宁伏在他身上,两手将身上人双腿掰开,掐著臀肉,腰身狠力往上顶,啪啪啪的没完没了。
干了一会,将软绵绵的裴宁扶正,掐著身上的小瘦腰说:“乖,汝动,得趣了,令汝射。”
裴宁睁开迷瞪瞪的双眼,不乐意,性事方面,他一直很被动,他也希望被动。
但听到说给他射,腰就控制不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