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折回洞里翻出手机,依然没有信号,又翻出两块备用电池,没有损伤,那就先不关机了,万一有信号同学老师导游他们打进来也能看到。
已经过了一夜,搜寻应该早就展开,可不知这林子到底有多大,也不知多久才能被人找到,那两块备用电池可得放好了。
裴宁从包里拿出个塑料袋将电池包好扎紧,放进放水侧袋中,只怕万一出现特殊情况而遇了水。
他将手表摘下,这手表是带有指南针的,但依昨天的情况来说很古怪,他的方向明明没错,却又走不出林子,也许是指南功能坏了。
把手表也放好在包里,生怕出意外弄坏了,虽说之前指南针失灵了,但也许以後会派上用场。
裴宁拿出水壶喝了几口,发现已经见底,再没多余的水了,零食倒还有一大堆。
他细数起背包里的物品,都是他娘亲给他准备的,只知道沈的要命,也搞不清具体都带了哪些。
他一样样清点。
毛巾牙刷漱口杯,纸巾若干包,多功能瑞士军刀,针线盒,基本调味料,小瓶沐浴露洗头水,一捆结实的绳索,甚至还有个直径二十公分左右的小脸盆。
三条内裤,两件t恤和一条运动长裤。
东西又多又齐,简直可以在这里扎营过日子。
裴宁把被扔在角落的睡袋重新卷好塞进背包,开始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跑是一定要的,和一头老虎在一起生活,生命根本无法保障。
但不能贸贸然,得有个计划,好在目前看起来他的生命还没有危险。
没多久,白虎叼著一条肥鱼回来了。看裴宁抱著背包蹲在角落里,白虎走过去,用尾巴在他背上扫了扫。
裴宁背上一紧,而後又努力放松。他将手里的背包放下,回身道:“回来啦。”说完又觉得自己蠢,面前的是头老虎,不是个人。
白虎将嘴里的鱼扔在裴宁脚边,那鱼蹦两下,撑圆眼,咽了气。
裴宁有点为难,“这是给我吃的吗?”
白虎看著他。
“可是我不吃生的。”
裴宁看他娘做过饭,可没杀过鱼,他娘都不会,每次都是菜市场杀好了才拿回来。
不过没看过猪跑还没吃过猪麽,裴宁不傻,平时吃的鱼肚子里都是空的,那杀鱼就是把鱼肚子刨开,然後把内帐都挖出来吧。
他从背包里翻出瑞士军刀,“可是在这里杀鱼会弄的很脏,我们去河边杀鱼吧,离这里远吗?”
裴宁想借此机会考察下周围环境,为将来的离开做好准备。
老虎没有反对,转身往洞外走,裴宁从包里拿出脸盆,将鱼放进去,想一想自己也该洗个澡了,翻出纸巾将手擦干净,又拿出条干净内裤和t恤,沐浴露洗发水得带著,还有水壶也得去灌水。
东西越拿越多,裴宁又翻出个环保袋,将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放进去,端著脸盆才出了洞。
等在洞口的老虎表情带了一点不耐烦,裴宁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虎先生,我想洗个澡。”他觉得还是和老虎说一下的好,不管它能不能明白,“还有,我的水壶也没水了,想去灌点水。”
这林子看著不像被污染过的样子。
白虎一甩尾巴,慢悠悠的朝著一个方向走去,裴宁跟在它身後。
约莫十分锺,便见到一条小溪,水底的石头和里头欢快游著的鱼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裴宁自小在大城市长大,所见过的大水小水,全是墨绿色臭烘烘的,见这溪水清澈见底,倒有些大惊小怪的喜悦。
白虎懒懒的往溪边一趴,巨大的头颅往前肢上一搁,盯著裴宁欢脱的解了长裤脱了鞋就往小溪里跳的背影。
裴宁脏了一天,又是汗又是泥的,刚跳进水里,又觉得不对,还是先上岸,把水壶灌满,然後一本正经的杀鱼。
用小刀在鱼腹上划开,然後把乱七八糟的内脏全都掏出来,在溪水里将鱼和血水冲洗干净,又往小脸盆里盛满水,把鱼放了进去。
好像杀鱼也不太难,就是稍稍有点恶心。
将所有事情干完,裴宁又是一身的汗,天可真热。
手指勾著内裤往下脱的时候,裴宁往老虎那处看了一眼,发现对方也正在看他,目光如炬的令他手上动作变得艰难无比。
裴宁觉得自己又多想了,干脆拿背对著不再去看,脱的光走进小溪。
他洗的很快,随意用了点沐浴露和洗发水,一来是觉得老虎的目光耐人寻味,二是怕有水蛇,还是小心点的好。
上了岸找衣服穿,却发现除了脸盆和鱼,干净的和脏的衣服全不见了。
裴宁脑袋上冒出一串问号。
抬眼一看,老大个白虎,嘴里不协调的叼著一只翠绿色的环保袋。
裴宁大喊:“虎先生!快把衣服还我!”
白虎尾巴一甩,衔著袋子掉头就跑。
裴宁大,这是要他裸奔回去吗?
还好鞋还在,裴宁穿上白袜和球鞋,怀抱脸盆,郁卒又遮掩的快速往山洞的方向小跑回去。
☆、3.有爱的交流方式(微h)
光著屁股的裴宁刚踏进山洞,就被隐在一边的白虎用脑袋拱著他往石床去。
裴宁抵抗著不肯往前走,嘴里喊:“虎先生,你让我把鱼放下。”
老虎这才稍稍让步,裴宁弯下腰去,才放稳了脸盆,就被身後的老虎扑倒在了石床上,肋骨和下巴磕的生疼,嘴里嘶嘶的抽冷气。
裴宁用商量的口吻说:“虎先生,能先让我起来把衣服穿上吗?”
老虎哼哧哼哧的往他颈後喷气,爪子按著他的背不让他起来,整个身体覆上去,却又没压著底下看起来一折就断很脆弱的小人。
白虎身上的毛发在裴宁背後轻轻的刷来刷去,粗糙的舌头从他脖颈开始沿著脊柱往下舔舐。
裴宁被它弄的很痒,身体却不敢乱动,心想难道之前是老虎嫌他太脏,现在洗干净要下嘴了吗。
反正也是跑不掉,裴宁闭上眼直挺挺的等死。
有点疼,却不是因为老虎咬他,而是大型食肉动物与人类所不同的粗糙舌头,就像张沙皮纸,在他後背上磨来磨去。
裴宁生的秀气,皮肤细嫩白皙。
整个後面被舔的呈现出不自然的粉色,角角落落都没有放过,白虎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沿著脊椎不断往下,舔到腰眼的时候裴宁不自然的要躲,忍不住求饶:“虎先生,好痒,不要舔了。”
老虎只用爪子将他按实诚了,裴宁感受到身上的力道,便不再动,只好忍著。
但这老虎却越舔越不像话,连屁股也不放过,且格外用力,裴宁觉得臀上快被揭掉一层皮。
如果这是吃的前奏,不如直接咬死他算了。
白虎埋头自舔的高兴,嘴下饱满而圆润的臀肉被舌头磨的殷红一片。它还在臀尖上轻轻的用牙啃了几口,力道自然不会伤害到身下的人。
舔玩够了,更是用两只肉爪将两瓣臀肉向外分开,露出中间隐秘的淡色蜜穴,极鲜嫩的颜色,一看就知道很少被碰触。
白虎眼瞳微眯,轻轻将舌尖卷了舔上去。
裴宁在被分开臀瓣时就有不好的预感,从不知道自己那处如此敏感,被粗粝而湿软的碰触,惊的他整个上身都弹了起来,本以为自己要被吃了,却不想还要有个这样的过程。
他惊慌的喊:“虎先生!”
经过短暂的相处,他觉得这老虎很通人性,甚至能够理解自己说的话。
他挣扎的想起来,啪的被老虎用尾巴甩在屁股上,辣辣的一鞭。
不止如此,他还感觉到老虎在用牙齿啃他腿根内侧的嫩肉,迫於各种强势压力,裴宁只好又将身体伏了下去,认命的趴著。
算了,只是一只老虎而已。
裴宁想起邻居家的小狗,每次看到同类都要去闻对方的屁股,甚至是舔,老虎是猫科动物,和犬科,大概有很多相似之处,不过是动物习性罢了。
这样想,裴宁就觉得好受多了。
老虎也许是将他当成了同类,这也只是一种表现亲近的方式。
但是太尴尬了,裴宁将头埋进臂弯中,後穴又刺又痒,连带著里面也变得奇怪,只想找个东西进去好好桶桶,而且连带他前面都了反应。
白虎舔的很认真,将穴口舔的松软,又卷著舌头慢慢往里顶,但因为太过粗壮,最终只是顶入一点,再难进去。
裴宁偷偷将手往下伸,想自己撸一撸前面,却被白虎一爪子挥开。
白虎将裴宁翻了个身,脸朝上。
下身勃起的性器便掩不住了,直直的弹了一下,上端小孔断断续续往外冒著透明黏液,湿哒哒的沾湿了附近稀疏的毛发。
裴宁的性器个虽不大,却又直又肉,看起来很是有点可爱。
连同下面两颗小丸都是嫩极了的肉红色。
裴宁是个雏,男女性事仅止於和同学一起观摩了几部岛国动作片,自己平时也会撸撸,但说到底还是有理论无实际。
头一次开荤就上人兽,实在是太重口了。
裴宁不知所措,用手臂遮住眼睛,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白虎卷著舌头将嫩生生的性器卷入口中,裴宁害怕又兴奋,紧张的直起脖子:“虎先生,那个不能吃!”
他真怕老虎下嘴没个轻重,一下子给咬坏了。
也许咬坏还算轻的,或者干脆咬断吞了,当香肠吃了。
裴宁伸手推了推大猫头,想将腿夹紧,却被白虎挤入双腿间,不止是并不拢,更是被推挤的很开。
白虎吞吐的很有分寸,快感一波波向裴宁侵袭,他躺下仰头急促的喘气,再也无法分心去担忧小唧唧是不是会被吃掉的问题。
高潮来的迅猛,裴宁脚趾绷紧,瘦的腰身忍不住向上抬起,面上一片红潮,嘴里呢喃:“要射了,要射了。”抬手去推虎头,白虎却不肯让,将几股水全数吃进肚里。
因了情动的关系,裴宁全身泛著淡淡的粉,肌肤莹润,白虎看了喜欢,又覆在他